他說,如果這次隨了他的意,那之後,他們就彆想把人接回來了。
她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所以,隻能硬著心腸看人給孩子灌流食。
她看過一次,就再也硬不起心腸去看了。
真是作孽,好好的,為什麼要弄成這樣。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是該怪自己那個在外麵沾花撚草的兒子,還是怪聞肇了。
如果聞肇不把孩子帶走六年,他也不會這麼排斥這個家。
不過,也是自己兒子先作孽在前。
如果聞笑沒死,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溫母心裡也十分的矛盾。
這兩天,她都憔悴了不少。
聽到她的話,聞母心疼的不行。
“我去看看。”
溫母聞言點了點頭:
“您來的也正好,去看看,好好的勸勸。”
“我們都是他的親人啊,他這樣……”
溫母有些哽咽,說不下去了。
聞母沒有說話,隨著溫母一起到了家瑞的房間。
打開門,看到躺在床上的外孫,聞母眼睛一下就紅了。
才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孩子瘦了一大圈不說,眼神都沒有以往的靈動了。
她心裡難受的緊,趕緊走了過去。
“家瑞。”
聽到開門聲,小崽子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
他以為又是有人來給他灌吃的。
但是,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外婆!”
小崽子高興的看著聞母,然後下意識的往她身後看去:
“外婆,舅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