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溫母卡在那裡,溫父心裡暗罵了一聲,隻能自己攔住聞母。
他看著聞母說道:
“溫夫人,讓家瑞回來是聞兄同意的。”
他知道聞夫人最聽的就是聞天郎的話。
果然,聽到聞天郎的名字,聞母停下了腳步。
“你說,他早就知道?”
“那麼,他知道你們這麼對家瑞嗎?”
溫父聽到這話,心裡有些不痛快:
“聞夫人慎言,家瑞是孫子,我不會害他。”
“他小不懂事,不顧自己身體,我這個做爺爺的也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
“為了他的健康,我采取了一些非常的手段。”
“但是非常時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有辦法?”
聞母笑了:
“他才六歲,你們便找人抓著他給他硬灌?”
說著,她一把拉起小崽子手上的衣服,隻見兩條白嫩的小胳膊上都是紅痕和淤青,一看就是被抓出來的。
“這就是你說的非常手段?”
看到自己孫子手上的傷痕,溫父皺了皺眉,但是卻還是說道:
“聞夫人,你還是和聞兄打個電話吧。”
“彆拿他來壓我。”
聞母憤怒的說道。
溫父卻沒有理會,而是親自撥通了聞天郎的電話。
電話接通,溫父開口道:
“聞兄,你夫人在我家,一定要帶走家瑞。”
“你和他好好說說吧。”
說著,他按下了免提鍵,然後所有人就聽到電話那頭安靜了一下,隨即聞父的聲音傳來:
“你在跟著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