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什麼。”
聞肇篤定的說道。
他是個男人,有沒有做什麼,他心裡很清楚。
而且,他喝酒不會斷篇,不至於什麼都記不住。
忽然想到什麼,他臉色微微變了變,開口道:
“舅舅,讓軍醫來給我抽一管血。”
鄧舅舅也反應了過來,他瞪了一眼聞肇:
“你怎麼不等到黃花菜都涼了,才想起這個事情。”
雖然吐槽著,但是他還是很快撥打了電話讓軍醫趕緊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聞母和鄧舅母也幫不上什麼忙,聞肇便勸她們先去休息。
聞母上樓之前說道:
“小薈呢?”
“你和她解釋沒有?她相信你嗎?”
聞肇聞言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的難堪。
見她這樣,聞母眼裡劃過一抹擔憂:
“她不信你嗎?”
“這也不能怪她,畢竟,這種事,誰都不能坦然接受。”
聽到這話,聞肇心裡更加不舒坦了,他有些艱澀的說道:
“我沒有在第一時間給她解釋。”
“還害得她被一群狗仔堵在醫院。”
說著,他將蘇小薈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但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回複的消息說了一遍。
幾人聽得目瞪口呆,鄧舅舅更是忍不住說道:
“你可真行!”
“你這樣都還能找到女人,我都要說蘇小薈眼瞎了。”
“現在,在我眼裡,不是人家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人家。”
鄧舅舅真的都要被氣笑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外甥居然這麼的一根筋。
以前,就知道他冷心冷腸的,嘴巴還壞。
還想著他身邊有人了,要改變一些,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