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有些頭暈，還很惡心。
可是，她卻覺得聞肇的態度有些奇怪，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有些說不上來。
睡著之前，她還在想，他今天沒有對她冷嘲熱諷。
聞肇一直坐在那裡，等到蘇小薈睡熟了，這才輕輕的打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醫院裡到處都是禁煙的標誌，聞肇咬著煙有些煩躁，最後索性去了張越的辦公室。
他也不客氣，進去之後自己坐了下來，然後把咬了許久的煙給點燃了。
煙味瞬間彌漫在院長辦公室。
張越挑了挑眉看向他：
“你這情況有些不對啊！”
他和聞肇之間的關係雖然比不上聞肇和程瀟他們，但是到底也還算是很熟悉的。
從之前聞肇找上他讓他幫忙錄用一個人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聞肇可不是喜歡欠人情的人，可是，這次他竟然開口找他幫忙，而且對方竟然隻是他的“客戶”，這就讓人很尋味了。
當時，聞肇的原話是那個女人很可憐。
這個說法就更詭異了。
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他聞肇沒有見過一萬也見過一千了，什麼時候見他動過惻隱之心？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說法站不住腳，聞肇又說：
“那個女人很蠢，如果不幫忙，他怕她真的會死。”
他現在都還記得聞肇當時那個漫不經心的摸樣：
“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況且，她丟工作多多少少和我有點關係，我不夠謹慎。”
他當時姑且信了那番說辭，今天，他可是不信了。
雖然聞肇來的時候麵無表情，可是熟悉他的人卻知道他在害怕。
害怕什麼？
自然是害怕他懷裡那個叫蘇小薈的女人出事。
是的，聞肇可是抱著那個女人到的醫院，想到那一幕，張越都還覺得不可思議。
想了想，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聞肇，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