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端著盤子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聞肇和樂樂一起,他眼裡劃過一抹警惕。
他擔心樂樂和聞肇說虐待的事情,麵色一變:
“樂樂,過來吃飯。”
聽到他的聲音,樂樂明顯縮了一下身體,然後卻又不敢違抗的朝著飯桌走了過去。
“那個,小聞,你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周父假意的說道。
聞肇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了周叔!”
周父:“……”
周父就弄了兩個菜,還是一個是昨天剩下的,他自己也覺得麵上有些過意不去,訕訕的說道:
“以前就是你周阿姨做的,她又……”
說著,周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的傷心。
聞肇不鹹不淡的安慰了幾句,然後和周父聊起了天。
他說了很多不少周森的事情,周父對聞肇的戒備越來越少,尤其是在聽到聞肇說改天幫他請個保姆的時候,他看聞肇的眼神跟看親兒子沒有什麼區彆了。
“那就謝謝你了,小聞。”
“不客氣,周叔,我和周森是很好的朋友。”
“他在醫院也很擔心你,說你一個人在家,周伯母又出事了。”
“他說都還沒有好好的讓你們享福,都沒有儘到做兒子的責任。”
“結婚後都忙著家裡了,初中就出去讀書了。”
聞肇不動聲色的說道。
聽到這話,周父眼神一變,他警覺地說道:
“他連這個都和你說了?”
聞肇做出一副理解的樣子,開口道:
“是,他和我說了一些,說並不怪你們。”
周父聞言神色緩和了一些,點頭說道:
“是啊,我們當時也沒有辦法,那個時候他真的太嚇人了。”
“雖然說是在青春期吧,但是哪一個青春期的孩子那麼滲人的?”
“都不怕你笑話,我那時每天都心驚膽戰的,怕他半天到廚房拿把刀把我和他媽給分屍了。”
“那個時候,他喜歡看得也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書,都看恐怖血腥的,哎,我都沒法說。”
聞肇聞言眸子微微一沉,順著周父的話說道: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