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生把我當什麼?”
“男公關?”
蘇小薈我攥了一下手才說道:
“公司的業務不是就是這個嗎?”
她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聞肇遞給自己名片上時她的詫異。
私人訂製,什麼都可以。
有一種為了錢不顧死活的感覺。
聞肇:“……”
他覺得自己再和蘇小薈說下去能被活活氣死。
剛剛的好心情也瞬間沒有了,他麵無表情的盯著蘇小薈。
兩人對視了良久,聞肇開口道:
“蘇醫生,你對半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定義的?”
他問這話的時候緊緊的盯著蘇小薈,眼中帶著警告,他不希望蘇小薈說出讓他不高興的答案。
蘇小薈避開他的眼神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我覺得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畢竟,人類有身體的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和我都是正常的人,在特定的時候,腎上腺素上升,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而且……”
“夠了!”
蘇小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聞肇打斷,他冷冷的盯著蘇小薈:
“蘇醫生,我知道你是學醫的,不用給我說這些。”
“你就通俗一點,說我們兩個隻是因為素的太久了,然後晚上容易衝動乾柴烈火燒起來不就完了?”
“就跟約P一樣,看對眼就過一夜,是這個意思嗎?”
這次輪到蘇小薈沉默了。
她確實就是準備這麼說,隻不過從聞肇的口中聽到覺得有些刺耳。
見到她這樣,聞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冷冷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說完,聞肇一摔門走了。
蘇小薈還聽到了大門被人打開再關上的聲音。
聞肇是徹底的走了。
黑暗中,蘇小薈神色莫辨,不知道是難受還是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