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傳開之後,溫家那對父母很快就成了彆人家的笑柄。
遇到什麼酒宴晚宴,免不了被打趣幾句。
等回到家,壓抑的怒火又朝溫薏刺過來。
不過溫薏已經不在乎。
她態度越來越強硬,與溫家父母對峙的口舌也越發厲害。
對方如果打她,她就打回去;
她如果打不過,就直接報警,說她爹媽家暴。
到後麵,溫家父母都懶得在管她。
溫薏終於得償所願。
她巴不得那對父母不再管她。
反正給她錢就行。
但經過她長達幾個月的對壘,溫家給她的錢也越來越少。
到後麵除卻學費和生活費外,再沒有給她一分錢。
溫家也逐漸像沒她這個孩子。
家宴不會喊她,過節不會讓她去主屋吃飯,甚至過年的時候都刻意地忽視她。
她住的那棟樓隻她一個人獨來獨往,她就像借助在溫家的一個拿補助的窮困學生。
新的衣服是自己兼職掙錢買的,課外的補習書是老師借給她的,打印的試卷是她補課的學生幫忙打印的……
這一年,在她揮劍斬斷父母恩情的時候,也收獲到了不少友情。
在一個下雪的夜晚,溫薏在收到同學們的生日祝福後,看著窗外靜默飄落的雪花,忽然就想起她曾經遇到過的一個少年。
她還記得少年問她,如果她的家人冷漠忽視她,她當如何。
現在她有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是——她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