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力道倏然一鬆。
薑予安捂著脖子咳嗽,模樣看著就呼吸困難。
一旁的王素娟見了隻覺得自己都有點喘不上氣,不敢呼吸。
男人壓根沒關注王素娟,陰冷的目光凶狠狠地盯著薑予安。
“你又怎麼證明傅聿城想弄死你呢?你一個女人,值得他傅少動手?睡你還差不多!”
“……”
薑予安緩和了半晌,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被掐過後的嗓音更顯沙啞,染上冷笑後聲音還顯得有些詭異。
“你不是想弄死我麼?他傅聿城一個瘋子,憑什麼不想?”
“……”
男人沉默了片刻,隨後冷聲道。
“你又憑什麼證明?萬一你就是傅聿城護了四年的那個女人,放了你,我豈不是虧了?我們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和精力逮住你,就這樣放過你?”
薑予安此刻已經緩和得差不多。
聽到男人的話,她掀起眸,不疾不徐地開口。
“第一,不管我是不是傅聿城護了四年的女人,你們的仇,難道需要殺了我一個女人來報複?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恕我直言,也太丟人了。”
男人臉色閃過一絲難堪,不過也沒有接這話。
他無法反駁。
薑予安繼續,“第二,我覺得應該是有人給你放出消息,這才讓你們在輪渡上等我,對吧?你們就不判斷一下消息的真假?果然做你們這一行的,都是腦子不好使隻能靠武力的。”
“你說什麼?”男人怒道。
薑予安也不膽怯,冷笑:“我說你們隻會蠻力,不會動腦子,被人耍得團團轉當刀子使都不知道。我要是真死了,最後鍋就是在你們身上,給你們消息的人卻美美隱身,什麼恩怨都牽扯不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