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臻原本放鬆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她過去哄薑予安,“囡囡,你問這些做什麼?那畫麵不好看的,你要是覺得在家裡待著無聊,讓你哥哥帶你出去逛逛,或者和我一起去花園種種花唄。”
去了解什麼勞什子山上的事情?
真是怪嚇人的。
時臻雖然沒有親眼去山上看到,可在新聞裡看到了把溫鳳嬌抬出來的畫麵。
哪怕是打上了馬賽克,依舊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連傅家傅夫人都遭遇這番,可見山上的情況隻會更加危險。
雖然網上沒有視頻,可她也看過那些文字性的報道,聽說那傅聿城被挖出來做屍檢,泥土和血都混在一起,到處都是血。
她聽著就覺得恐怖。
姑娘好不容易在當時暈了過去,乾嘛還要去了解當時的情況?
可不得行!
時臻衝商淮使眼色,“小淮,帶妹妹去玩,彆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壞人已經處理了,以後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就成,不要去多想。”
薑予安回頭,母親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擔憂。
她抿了抿唇,隨後在母親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我隻是有些好奇,對不起媽媽,您要是不希望我問,那我不問了。”
她素淨的麵龐沒有多餘的情緒,言語也是冷靜得讓人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正常,才叫人覺得不正常。
不單單是時臻在認真地看著她,商淮的目光也朝薑予安看過來。
仔仔細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