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確實玩的大,商渺這把輸了四位數,盛聿給錢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但商渺今晚運氣不太好,之後連著幾局都在輸。
一局結束,齊頌扔了牌和盛聿說道,“商渺是故意的吧?”
商渺一直在輸,心情不是很好:“我說過我不玩的。”
許京泉在邊上看熱鬨,他是今晚最大贏家,倒是玩的很開心。
他和齊頌說道,“人家輸了有盛總給錢,你激動什麼?”
話裡的關係是沒錯,可是商渺聽著卻總覺得不對味,總覺得有幾分曖昧因素在裡麵。
她頓了下想起身,盛聿就坐了過來,他隨意道:“拿牌。”
自動麻將機,新一局的麻將已經排列出來,許京泉問,“盛總這是要親自上陣了?”
盛聿說:“她不太會玩。”
商渺垂下眼眸去拿牌,她沉默不語,盛聿身上的味道在她身邊侵染著。
其實周圍的味道很雜,但商渺卻能最快的識彆出盛聿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氣息。
一時有些走神,直到盛聿伸手將她手裡的牌抽出來扔在牌桌上,她才反應過來。
因為拿牌的原因,盛聿靠的很近,他的指尖也毫無征兆的碰到商渺的。
見她發呆,盛聿眼睫一抬,又成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隻是他說的話卻有些惡劣:“再輸就從你工資裡扣。”
商渺擰眉,但也沒再走神。
不知道當真是盛聿會玩,還是怎麼,從他過來以後,商渺確實沒再輸過。
雖然贏得也不多,但基本都是平局。
齊頌反而成了輸的最多的,一個人輸三家,打到最後他臉都黑了。
許京泉見好就收,將牌一推,就說散場。
盛聿和商渺自己開車過來的,齊頌要跟他們一起回酒店。
商渺今晚喝了酒,盛聿卻是滴酒未沾,所以隻能他開車。
商渺剛剛醒了酒,現在雖然清醒些,但也不是那麼舒服,她遲疑著拉開後麵的車門,卻聽見齊頌不滿開口:“身上都是酒味。”
商渺一頓,轉頭去副駕駛。
盛聿倒是沒說什麼,不過是將車窗開的很大。
涼風吹在商渺身上,將她的太陽穴吹的有點疼。
她擰著眉往座椅裡靠,路程到一半的時候,外麵突然飄起小雨,隻能將車窗關上。
“臭死了。”車窗剛剛關上,齊頌就很厭惡的開口。
商渺知道他說的是自己,也隻能當沒聽到。
然而齊頌不罷休,他看向商渺,語氣輕蔑:“商渺,你給盛聿擋酒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彆偉大?”
商渺不接話,他就嗤了聲,“許京泉的酒你也擋,真當你是盛聿老婆了?”
剛說完,盛聿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齊頌伸長脖子一看,樂嗬起來,甚至伸手在商渺肩膀上戳了下,“人真老婆打電話了。”
商渺冷眼看著齊頌,肩膀動,直接躲開齊頌的手。。
就齊頌對盛聿和宋音音的擁護程度,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宋音音是他媽。
盛聿沒理會齊頌,直接和商渺說:“幫我拿手機。”
他在開車,確實不方便接電話。
商渺垂眸,將盛聿的手機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