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這邊,商渺早就拜托蔣穎幫忙租了一套房子,地段不錯,戶型也好。
和宋桀對接了工作之後,她就在滬市安心住下。
津南那邊的情況有謝潯他們照看,商渺不算很擔心。
唯一不滿意的隻有林雅,商渺才把新家收拾好沒多久,她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把商渺控訴了好幾遍。
“你們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啦!而且我爸又開始逼著我去相親,這次居然又是那個姓齊的二逼,我說他不要太離譜好吧。”
林雅嘀嘀咕咕的訴苦,還順便想起一件事,“齊頌明裡暗裡的跟我打聽了你現在在哪裡,我沒告訴他。”
商渺在哪裡關齊頌什麼事,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幫誰問的。
商渺和林雅說了一會就掛斷電話,她其實並不害怕盛聿知道她在滬市。
滬市很大,他們不會那麼巧遇見。
更何況,她特意讓蔣穎幫忙找的一個距離市中心有些偏僻的弄堂裡。
住宿條件算不上好,但周圍鄰居都不錯,她剛過來的那天,樓上的嬸嬸還給她送了一袋子土雞蛋。
而與此同時。
“我聽說你最近和家裡鬨的很僵?周沅都被氣得要回春城了。”齊頌晃蕩著玻璃杯裡的液體,漫不經心的問,“有必要嗎,和你爸鬨翻,可不是什麼好事,當心他讓你連淩華分部都待不下去。”
被他詢問的人,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盛聿坐在對邊,又一次往自己酒杯裡倒酒,齊頌看不下去,抬手將酒瓶搶過去:“你消停點,胃出血才多久,又想進醫院了?”
“不會。”盛聿言簡意賅,說罷,又要伸手去拿酒。
齊頌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阿聿,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盛聿是出了名的自律,像這種喝酒買醉的事,從來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回答他的是盛聿的一聲輕嗬,語氣自嘲。
齊頌見他這樣,也知道勸不了,搖搖頭,眼神唏噓的還是沒再阻攔。
隻是抬手找來侍應生,讓他們將剩下沒動過的酒瓶都收走。
盛聿這幾天晚上連續泡在酒吧裡,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他。
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手裡端著酒杯,扭著腰走過來,嬌嬌媚媚的往他麵前遞了張房卡。
其中一個大膽的衝著他拋媚眼,“我技術很不錯的,要不要試試?”
盛聿喝酒的動作一頓,朝著說話的女人看過去,女人以為自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更加搔首弄姿。
麵前這個男人已經在酒吧過夜五天了,來了也什麼都不乾,隻喝酒,一看就是為情所傷。
她們這種長年混跡這種地方的自然一眼也能看出來,盛聿不是一般人,隻說身上那套高定西裝都能有六位數。
更何況,他長得帥。
這樣的男人,就算隻睡一晚,那也是賺翻了。
隻是還不等她擺出更曼妙的姿勢,遞出去的那張房卡就被人直接扔了回來,擦著她的臉飛出去,緊接是一聲低沉沙啞的:“滾遠點。”
女人被嚇一跳,又驚又怒,但也隻敢在心裡罵兩句,轉身跟著同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