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盧惠現在沒法和之前一樣爽快的與他做承諾。
她的小女兒還躺在上麵的病房裡。
盧惠是愛秦家,也愛秦鬆白,可是她同樣也會心疼秦初念。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麼能做出選擇呢。
秦鬆白見狀,忍不住嗤笑一聲,隻是他正要開口,就聽見秦誠格外慎重的開口:“夠了。”
秦誠靠在病床上,他的傷口恢複的不錯,但是身體還是很瘦削,而且老態明顯。
他垂目思索片刻,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小念的身體重要,商厭的事,暫且先收一收。”
秦鬆白覺得不可理喻:“您什麼意思。您也覺得我們應該配合著在小念麵前演戲,然後去祝福她和那個野種?!”
秦誠呼吸都重了些,他沉聲:“你以為我想嗎,那如果你非要這個時候去招惹商厭,有沒有考慮過你妹妹該怎麼辦呢!”
“秦鬆白,你腦子裡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
秦鬆白似乎想爭論,但是在對上秦誠嚴厲的麵容時,又隻能憋回去。
父親的威嚴在他這裡很高,而且秦誠身體不夠好。
和樓下病房的氣氛相比,秦初念病房這邊就要溫馨許多。
暗戀的人成了自己老公,商厭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對著電腦處理工作,秦初念怎麼看都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