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厭這話就是在故意擠兌他。
盧惠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咳嗽了下,神情不是很好。
但她還是說道:“秦鬆白,好好坐下聽到沒有,你現在這樣成什麼樣子?”
秦雲亭低聲和秦初念說道,“鬆白應該是覺得你突然和商厭結婚,他還不太適應,總以為自己的妹妹會被人欺負,這樣看來,還算他有良心。”
秦初念被秦雲亭的話說服,而且她也確實想不到二哥和商厭之間能有什麼衝突會這麼嚴重。
隻能歸結於是因為二哥還不習慣她和商厭結婚的事,畢竟小時候,秦鬆白就和秦初念說過,讓她以後一輩子也彆嫁人,就待在秦家,他這個做哥哥的會好好保護她。
秦初念心裡稍緩,她彎眉笑了笑,隨後還真順著剛才商厭的話說了下去:“不過阿厭說的也沒錯,二哥比我還大幾歲呢,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給我找到二嫂嗎?你們剛剛說的那個橫達的千金,要是真的和二哥合適的話,也可以見一見吧?”
橫達那位千金的事跡是在近兩年才出名的,秦初念記憶中壓根沒這個人,還當真以為是合適的人。
秦鬆白的臉色難看得不行,他本身脾氣就容易炸,聽到秦初念的話,所有的火氣更是都對準了商厭。
但是他也知道秦初念不是故意的,而且這事也賴不著她,所以愣是將那口火氣給憋了回去。
他冷笑一聲:“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但是不管怎麼說,秦鬆白好歹是沒有再刻意針對商厭了。
這頓飯吃到最後也勉強算得上平和。
隻是秦初念馬上就要和商厭去津南了,盧惠到底是有些舍不得。
她看著秦初念,滿眼的憐惜:“小念,你去津南也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需要的或者想要的,就給家裡說,知不知道?”
“沒事就給媽媽打個電話,津南的天氣最近很冷,你也不要感冒了。”
“還有你的傷,一定要好好休養,早點好起來。”
盧惠輕輕撫摸著秦初念的臉,秦初念無奈道:“媽,您這是什麼話呀,有阿厭在您還不放心嗎,再說了我就去去津南養個傷,怎麼好像還不回來了一樣。”
“媽這是擔心你,畢竟從小到大媽都最疼你了,就怕你過得不好。”
秦雲亭搖著頭說。
她從旁邊拿過秦初念的外套,替她披在身上,動作溫柔又仔細,她低聲道:“外麵起風了,回去的時候彆感冒了。”
秦初念哦了聲,她正好看到商厭把車開過來,抬眼對著他們笑了笑:“那我就回去了。”
她說完就往商厭那邊走,要下台階的時候,秦鬆白忍不住叫住她:“小念。”
秦初念回頭,看到秦鬆白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疑惑道:“怎麼了,二哥?”
秦鬆白的話都被壓在胸口裡,漲的他很難受。
但他最終還是隻能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說道:“讓你看著點路,小心彆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