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厭嗓音淡淡:“聞總。”
聞總的聲音聽上去很戲謔。“聽說你最近被停職了,怪不得這麼閒,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聞總還在國外?”
“明天的飛機回來,這就是你們秦氏大變動。我當然得回來守著我們華韻了。”
聞以征說:“我還聽說秦氏換來和我們對接的人是你老婆?”
商厭也沒有避諱:“是,到時候要麻煩聞總多照顧擔待了。”
“怎麼個照顧法,是像照顧秦鬆白那樣?”
商厭臉色微沉:“他們不一樣。”
聞征笑說,“看來外界傳言確實是真的,商厭啊是個妻管嚴,把老婆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一會就去給下麵的人打招呼。”
他說完頓了頓又問道,“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秦氏?秦鬆白最近到處在挖你以前合作過的客戶,我這裡接到過好幾次他打來的電話,怪煩人的。”
商厭說:“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嘖,秦鬆白還真以為你被他整下台了,殊不知,這隻是你的一個套而已,而他自己還跳的挺歡快的。”
聞征毫不客氣的戳破了商厭的底子,商厭也沒被戳破後的尷尬。
他隻說:“彆為難秦初念。”
“行行行,知道了,商厭,我聞征交了你這麼個朋友,真是虧大了。”
“不僅要拿出華韻來和你合作,現在還要幫你一起哄老婆開心。”
商厭和聞征的對話結束的很快,實際上商厭沒幾個朋友,但聞征確實勉強算一個。
隻不過他們這種朋友,一開始的利益都擺的特彆明顯。
商厭垂目,將手機上的股票動態打開。
秦氏最近勢頭很猛,股票漲幅驚人。
商厭正看著,另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那人隻有一句話:“梁培安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最後收網。”
商厭嗯了聲,清秀俊美的臉龐上隻剩冷意和輕嘲。
秦鬆白以為拿走一個梁培安就是拿捏住了他的命脈,簡直可笑。
區區一個梁培安,不過是被放棄的一個棋子罷了。
也值得被這樣寶貝?
那邊的人隻聽到了商厭一聲極輕的笑聲,遲疑片刻,又說道:“還有,商昊生最近有清醒的跡象,應該怎麼處理?”
提到商昊生,商厭眼裡的冷意就徹底轉成了厭惡,他吩咐道:“等他徹底清醒以後再告訴我,要不惜一切代價,讓他給我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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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厭和秦初念回秦家是定在了一個周末。
秦家所有人都在。
秦誠坐在上位,旁邊是盧惠和秦鬆白。
就連秦雲亭也回來了。
秦初念突然有些緊張,她無意識的握緊了手,低聲道:“爸,媽,我們回來了。”
商厭就在她身後,青年身姿挺拔,麵容冷淡,嗓音也帶著疏離:“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