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林雅,她她她要和陳墨一組。
另一個則是陳墨,他說隻有他能忍受林雅的聒噪,不想其他同學被影響學習。
可十幾歲的少年再會隱藏自己,也總會露出馬腳。
至少鬱風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陳墨每次提及林雅時,藏在眼底的緊張。
林雅明顯不願再提關於陳墨的事,她說:“說起來我前段時間去費城學習,買了一支鋼筆覺得很適合老師,這次來的匆忙沒帶上,下次過來的時候帶給您。”
鬱風挑眉:“你去費城了?”
林雅點頭:“是啊,怎麼了?”
“沒有,就是我外甥也在費城,他在那邊學習,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回來了。”
“哦,那鬱老師的外甥肯定也是學霸。”
鬱風臉上有些驕傲,他說:“是啊,他就是學霸,和當年的陳墨比也不遜色,現在在是航空航天方麵的博後。”
林雅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她說:“挺巧的,我朋友也是這個方麵的博後。”
和鬱風聊了一會,林雅不好意思打擾他休息,就告辭離開了。
剛出醫院,就接到了顧北的微信,他說他到津南了。
林雅當即一個電話打過去:“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飯?姐姐請客。”
顧北沉默片刻:“我今晚有其它事,改天吧。”
林雅也不是很在意,“那行,掛了。”
顧北的話其實也不多,他嗯了聲表示同意。
林雅利索掛斷電話,顧北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好一會才收了手機。
他看向司機:“去第五醫院。”
顧北到醫院的時候,鬱風剛檢查完。
他皺著眉頭:“舅舅,您怎麼樣?”
鬱風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你們今天都來了,是約好的?”
“還有誰來了嗎?”
鬱風說:“我的一個學生,小北,你不是說你項目挺忙的嗎,怎麼會突然回來?”
顧北在病床邊坐下,說道:“我和那邊請假了,您的身體更重要。”
鬱風搖搖頭:“一個小手術而已,你們都這麼緊張做什麼?”
顧北沒說話。
鬱風沒結婚,顧北小時候是跟著他長大的,他和這個外甥的關係很親。
每次看著顧北這幅沉悶的小古板樣子,他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你之前不是和我說在追喜歡的女生嗎,追到沒有?”
顧北身形一僵,沒開口。
鬱風了然,他拍了拍顧北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啊,要不要舅舅給你出點招?”
顧北默然一會,說道:“實踐才是檢驗理論的標準,您沒有過實踐,所以您的招數應該都不管用。”
這就是在說鬱風自己一個母單,就彆給人瞎出主意了。
鬱風被他這話給噎了下,捂著自己的心口道:“臭小子,知道我心臟不好,特意回來氣我的是吧?”
“你信不信,我說你那姑娘成不了就是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