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熱鬨。
商厭對於商渺的那一句弟弟沒有給出回答,商渺也沒強求。
隻有幾個小不點撒歡的玩。
下午,等到幾個小朋友好不容易玩累了,幾個大人就在客廳裡聊天。
冒著香氣的紅茶是蔣穎從她的黑心老板那裡帶來的,林雅笑著說她這是薅資本羊毛。
蔣穎長歎一聲,“你們這群資本家懂什麼,我們打工人辛辛苦苦一整年,喝點紅茶怎怎麼了?”
林雅挑眉:“你不是也自己當老板了嗎?”
“什麼老板,就是和人合作罷了。”蔣穎家也是經商的,隻是回家裡的兄弟姐妹好幾個,根本輪不到她自己去做生意,所以才選擇自己出來當律師。
秦初念還不知道蔣穎現在也在和人合作,她問:“你和誰一起的?”
“書錦哥呀。”蔣穎隨口說道。
秦初念一頓,蔣穎立馬反應過來什麼,她看了看商厭又看向秦初念,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我們隻是一起做個很小的生意而已,剛好我對這方麵有些感興趣,沒有其他的意思。”
秦初念說:“這是好事,你不用和我解釋。”
她和晏書錦早就在很早以前就什麼都說清楚了。
就算後麵晏書錦幫忙給商厭找來了國外的醫療團隊,但是秦初念也直接還了一個地皮回去。
而這些事情,秦初念早就都和商厭說了,她再也不想和商厭有一些沒必要的誤會。
蔣穎說,“是晏書錦不想讓我告訴你。”
秦初念眉梢微微挑起,但是也沒有再去接這個話題。
她扭頭看向商厭,眼神溫柔似水:“阿厭,累了要不要去房間裡休息一會?”
商厭嗯了聲,他從窗戶外看向外麵,天空之中正在窸窸窣窣的落著雪花。
這是滬市今年的初雪。
回到房間以後,商厭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秦初念心裡有些緊張,她拉住商厭的手,低聲道:“你生氣了嗎?”
商厭腳步一頓:“生氣什麼?”
秦初念:“我不知道蔣穎會突然提到晏書錦。”
她知道商厭和晏書錦的關係很僵硬,不算以前,就是商厭醒來以後,在聽到晏書錦的名字都會下意識的皺眉。
商厭眼眸深邃:“你以為我因為晏書錦生氣了?”
秦初念眨眼,沒說話。
從剛剛蔣穎突然提到晏書錦以後,商厭就沒有再說過話,而且臉上的表情也算不上多好看。
商厭眼皮垂下,有何瞳孔看著秦初念,裡麵帶著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啞著嗓音問秦初念:“我生氣了,所以你要怎麼辦呢?”
秦初念唇角輕輕抿了下:“阿厭,我真的......”
話音還沒有落下,肩膀的位置就突然被人按住。
秦初念的皮膚很白皙,所以上麵的紅色紋身顯得格外清晰,雖然隻露出來很少的一部分,也能讓商厭看見。
這不是商厭第一次看見秦初念背後的紋身,那一大片的絕對算不上好看的傷痕圖案,和他後背那一片的疤痕一模一樣。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商厭沉默了很久。
後來,他也一直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隻是今天,他的手撫摸在秦初念的肩膀上,輕輕揉了一下,“怎麼就在身上弄了這個東西,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