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來,弋輝可就沒有蕭晨那麼悠閒了。
剛回到家,都還沒來得及找人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就聽到自己被解雇的消息。
而距離他去蕭晨家裡鬨事,也不過才剛過去兩個小時不到而已。
“啊……”憤怒,終於讓他憋不住爆發,將屋裡大大小小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老爸弋戈得到消息趕回,看著自家兒子那狀若瘋癲的模樣,眉頭緊皺。
“夠了!都多大的人了,有這個時間撒潑還不如想辦法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弋戈一臉陰沉,語氣也和臉色差不多。
聞言,弋輝這才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將鬱悶的心情壓製了下去。
“您放心,這個蕭晨,活不過今晚!”銀牙一咬,弋輝陰惻惻地說道。
也沒等老爸再多說什麼,就抓著衣服衝出了房門,一溜煙兒就跑得沒影了。
弋輝離開後不久,一條人影也徐徐出現在了門外。
撇眼看到滿地的碎渣,伸手摸了摸下巴,淡聲道:“看樣子,輝兒這氣得不輕啊。”
“行了,你就彆說風涼話了,顧長風這時擺明了算計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弋戈冷著臉,拉了張椅子坐下,臉色卻比剛才麵對弋輝的時候凝重了許多。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那個蕭晨身上!”來人也閃了閃眼神。
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始終帶著一抹著平靜的意味,說著話,也跟著在一邊坐了下去。
“還用你說!”弋戈白眼一翻,提起蕭晨就不禁頭痛。
之前,顧長風突然拿出百分之二十股份送人,他就覺得奇怪。
可是後來,有蕭晨搭橋,張氏和顧長風突然結盟,才終於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麼多年,弋家好不容易才在天堂集團站穩腳跟。
可還沒來得及大展拳腳,顧長風就靠上了張家這顆大樹,讓他們有力也不敢亂使了。
之所以讓弋輝和顧慕婉聯姻,也不過是為了麻痹顧長風的神經罷了。
可是在他們開戰之前,顧長風卻先反應了過來,反而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就是在蕭晨家鬨了一場,現在彆說和顧慕婉結婚了,就是在天堂集團也被除名。
弋輝成了最先被犧牲的那隻羊羔,也成了顧長風殺雞儆猴的標本。
可是最讓弋戈心驚的卻還不是這個。
而是短短兩個小時不到,顧長風就順利地下達了革職命令,甚至連一個反駁的人都沒有。
誰也無法忽略張家在金蘭商海的影響力,這點弋戈之前就很清楚。
但他沒料到的是,就是多了一層關係而已,居然能給顧長風這麼大的助力。
“這個蕭晨不能留,顧長風現在為了討好他,連女兒都送出去了,要是讓婉兒美人計得手,咱們隻會更加被動。隻有把他除了,才能離間張家和顧長風的關係。”
深吸了口氣,來人也不禁沉下了眼神,目中露出了一抹凶狠。
“你說得對,不管蕭晨和張家到底什麼關係,都必須先除了他!”
弋戈深深地點了點頭,不禁掃了一眼門外,沉吟了一下附首和來人耳語了些什麼。
這邊兩人還在密謀,另一邊林茵卻不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