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翼堂和雙河會的戰鬥,是第二天才突然曝出來的。
隻要是道上混的,都被這個消息震到。
隻是消息隻是暗中流傳,並沒有傳播在明麵上。
警方也隻是走了個過場,逮了幾個昨夜鬨事之人就偃旗息鼓。
叢虎的死,除了雙河會的殘黨,誰也沒有放在心上。
沒等緩過勁兒來,雙河會一應高層就陷入了內鬥之中。
那把空出來的交椅,隻要是個人也都覺得隻有自己才有那個資格往上坐。
可江龍卻完全沒有給他們穩定內亂、爭出個所以然來的時間。
處理完傷口,當夜就給堂中兄弟下了命令,以蔣衝幾位副堂主為首,連夜發動了襲擊。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攻克了雙河會旗下近半的場子。
旗下好幾個高層投降繳械,還有幾個連夜逃出了金蘭,舍下了半生基業。
還剩下的那半數的高層還在負隅頑抗,可是卻已經是螳臂當車。
所有人都幾乎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金蘭地下的天,要變了。
“誰能想到,鬥來鬥去,最後還是江龍勝了?”
“那又如何,不過一些見不得光的家夥,管他們作甚?”
金蘭商界也議論著這事兒,不過言語之間,不屑的意味卻毫不掩飾。
他們卻不知道,這地下世界換上的天,卻早就不是江龍那細胳膊細腿兒撐起來的了。
不過任由外麵鬨得如何沸沸揚揚,蕭晨也自老神在在。
“現在金蘭地下不會再有人和我作對,不過這金蘭商界倒是還有不少麻煩。”
沐家會插手地下世界的爭端,雖然不在蕭晨的意料之中,但也談不上意外。
可除了雙河會,在金蘭還有不少看沐家臉色行事的家夥。
其中還在爭對楚氏的就有不少。
“不過,這些也不著急,隻要張家不滅,那些家夥就還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想著,蕭晨掏出了那隻葫蘆,當務之急,是先把煞氣種子給培養出來。
“以如今屍煞的濃度,凝練煞種倒是已經足夠,但還缺少一些必要的材料。”
蕭晨擰著眉頭,默默地計算著。
彆的靈材都可以用草藥替代,可是盤絡草他還沒發現可以替代的東西。
作為煞氣著床的主要材料,盤絡草卻不能缺少。
“看來得找個機會把《本草綱目》啥的好好翻一翻了。”
深吸了口氣,蕭晨準備去圖書館瞧瞧。不過還沒出門,門鈴卻先響了起來。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先生是準備出門?”顧兆年進門,撇眼看到蕭晨的裝扮,笑道。
說著話,眼睛還在屋子裡掃動,卻沒有發現妹妹的身影。
“閒著也是閒著,我讓懷玉帶她去公司了。”
“給先生添麻煩了!”顧兆年有些感慨,有些歉意。
“麻煩倒算不上。”擺了擺手,蕭晨卻不以為意,“你們難道就這麼放著她不管?”
“當然不會,我可就這麼一個妹妹。隻是這次的事兒對她打擊不小,以她的性子,短時間隻怕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我們,麵對那個,母,母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