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不用擔心,如果那小子真有那個本事兒,我一定,一定……”
“一碼歸一碼,大半截身子都已經埋進黃土,還能不能治愈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以後陶家未來的發展,就按你認為正確的去做吧。”
陶老語氣嚴厲,卻沒能掩飾住眼底淡淡的失望。
偏偏這時,陶裕賢還在忙著海外市場的大哥,也從海外打了回來。
“聽說金蘭出了個神醫?”
“你也知道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老爸的病治好!老爸為了我們操勞一生,如今這也是我們報答他的唯一方式,我過兩天就親自趕回來!”
嚴厲交代了一句,陶裕哲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隻留下陶裕賢愣愣地杵在那裡,看著外麵逐漸漆黑的天,扯著嘴角苦笑。
他是個生意人,雖然脾氣大,那也是常年作為上位者的習慣使然。
但骨子裡,他一樣是一個懂得權衡利弊的商人,懂得做出選擇。
黑暗中,他沉默了許久才掏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翌日一個和陶老有著一毛一樣病症的老者被送到了蕭晨當誌願者的養老院。
接手的那一刻,蕭晨就笑了。
“還想試試我的本事兒?好,那我就讓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瞧瞧!”
一聲默念,蕭晨當即催動真氣,開始修複周圍老人受損的神經。
除了修複類的仙丹,普天之下,也就隻有他所修煉的真氣自帶這種功能。
也正是因為如此,修仙者之間的戰鬥,才會異常慘烈。
若不摧毀要害,修真者真的很難死。之前蕭晨幾次受傷,能那麼快恢複也是這個原因。
而自從掌握了那條龍脈,凝聚出龍形虛影,他的修複力比起之前足足強了兩倍有餘。
一點神經損傷,隻要先用靈泉靈液給老人們打好底子,再催氣修複,也就時間問題而已。
而靈液,就憑那群專家教授,可分辨不出來。
畢竟,被人喝過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動嘴去嘗。
而等他們把東西帶回是研究所開始檢測,殘存的靈氣也早就揮發乾淨,無跡可尋。
這一切,蕭晨自然是早就算計好的。
楚懷玉從新聞上看到蕭晨的消息的時候,嘴皮子是直抽抽。
“這家夥,這又是在鬨哪樣?”
以她對蕭晨的了解,根本就不以為蕭晨這個懶貨會有那麼好心。
不隻是她,就連楚家上下也都滿臉愕然,渾如聽到了天方夜譚。
或許也就隻有顧慕婉一個人相信了媒體的鬼話,還真以為蕭晨是善心爆發。
就在那位被陶裕賢安排進養老院的老爺爺治愈的那一天,蕭晨也結束了他的自願者工作。
與此同時,陶裕賢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蕭晨笑了,直接把手機掐斷,揮手和一群爺爺奶奶告彆。
走出老遠,一群爺爺奶奶都還在對他的背影揮著手。
即便是他,也不禁有些鼻酸。
“果然,做這樣的事還是不適合我!但以後,我會偶爾來看你們的。”
默念一句,拂過鼻端,他攔了輛出租,沒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