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嘰嘰喳喳,說了好幾句,這才拉開了架勢。
全都一副嚴肅的臉色,邁著警惕的步子,一步一步往陣法邊緣落去。
可沒等踏入陣法之中,突然一陣呼嘯,山風裹著夜色,卻帶著一股溫潤侵襲。
立刻,一堆人就停下了腳步,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旋即眼神卻突地一凝。
“什麼情況,陣法怎麼停了?”
“也沒什麼,隻是我想瞧瞧,是哪些鼠輩藏頭露尾,大半夜的不睡覺,非要做賊。”
伴隨著一個嗬欠聲,一個清淡地聲音也從那座新建的庭院之中傳來。
緊接著屋頂之上,一個人影伸著懶腰站起身子,逆著月光,整個人都顯得格外陰冷、
“蕭晨!”
聽到話聲,一群人也都注意到了那條人影,立刻就有人認出了人影的真身。
“我知道我有名,不過彆以為用這種崇拜眼神看著我,我就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雙臂放下,蕭晨一個閃身從屋頂躍下,落在門外,淡眼撇在一群來人身上。
“我會崇拜你?腦花吃多了吧你!”聽到這話,一群人立刻冷哼出聲。
“廢話少說,既然你在就行,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吧,千萬彆逼我們動手!”
一群人冷著臉,頤指氣使的語氣,渾然沒有把蕭晨當回兒事兒。
蕭晨笑了,看傻子似的看著這些家夥,伸手拍了拍嘴巴,眼瞼不屑一翻。
“彆客氣,來,都一起上。正好我這手癢了也有好幾天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和你好好說的時候非不聽勸,那可就彆怪我們了不客氣了。手腳要不要的不所謂,把他那張嘴留下就行,以後還得問出這些陣法的布置方法。”
說著這話,一群人也瞬間一動,呈半圓形將蕭晨圍在中央。
左手那個家夥一站定方位,立刻抽出短劍照著蕭晨殺了上去、
沾染寒光,染著清冷的月色,倒映的卻是他那張凶惡的臉。
人未到,劍鴻先至。
蕭晨大手一展,淩空虛握,哢嚓一聲就將那條劍鴻捏碎。
隨即,蕭晨一步跨出,轉眼逼臨撲來這人身前,快得讓那人眼睛狂跳,匆忙撤退。
回拉的劍鋒卻照著蕭晨腰間滑去。
鏗鏘一聲,仿佛金屬交鳴,蕭晨淡淡抬手,輕描淡寫把那隻劍鋒捏在手裡。
與此同時用力一擰,怦然脆響,那把短劍直接在他手中折成了兩半。
“說好的動手,怎麼還動刀動槍的呢?做人,要講誠信。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動手的!”
一句話落,蕭晨一巴掌拍出,一掌印在麵前那人胸口。
一聲慘嚎之後,人影瞬間從地麵抽離,一頭撞向了同伴撲來的人影之中。
同伴們急忙將人接住,看著手裡那個胸口凹陷,滿嘴噴血的人,臉色齊齊一變。
一甩袖管,蕭晨漠然轉頭,勾著嘴角露出的兩排森白的牙齒,勾滿了冷酷。
“看清楚了?這,才叫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