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拳頭,阮湘君終於撿起了飛鏢先後甩出,隻見兩條寒芒劃過。
緊接著就聽鏗的一聲。
“哈哈……”一瞬間那些紈絝就笑了。
陶逸羽坐得再如何鎮定,可是當真正麵對飛鏢降臨的那一刻,還是虛了,腦袋往旁邊一偏,飛鏢貼著頭頂劃過,連同那塊碎蘋果塊兒也一起落在了地麵。
反麵,蕭晨抱著胳膊,閉著眼睛,安安心心的打著盹兒,那支飛鏢正穿過頭發插在頭頂。
古俊逸眼神一狠,緊緊盯著蕭晨。可是預想中的血跡卻沒有流出。
蕭晨順手把蘋果塊拿了下來,打了個嗬欠睜開了眼睛,漠然瞥著身邊的陶逸羽。
“看來這一局是我贏了,一百萬千萬彆忘了!”
沒再去看那一臉通紅,嘴唇被咬得發白的陶逸羽,蕭晨輕描淡寫地轉過了目光。
“下一個誰來?”
聞言,笑聲立止,看笑話這些紈絝在行,但這樣去頂飛鏢,他們可沒那個膽子。
“怕了?彆說我欺負人,我可以給你們三次練習的機會!”
挑釁,紅果果的挑釁,這話明明是剛才陶逸羽才才對他說過的。
但此刻,挺在一群紈絝耳中卻完全換了個滋味兒。
“光玩兒這個有幾個意思,咱們玩點彆的!”看到一群人沉默,古俊逸立刻開口。
“聽上去有點道理,玩兒什麼,我奉陪!”
蕭晨卻一點都不擔心,有錢賺還不賺那不成傻子了。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正好我知道個刺激的玩兒法,敢來嗎?”
古俊逸仰著下巴,一臉得意。那模樣仿佛是已經吃定了蕭晨一般。
其他人也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即出聲附和。
“不要答應!這些混蛋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其中必定有詐。”
阮湘君擰著眉頭,悄悄拉了拉蕭晨的胳膊,用一種極低的語氣和蕭晨說道。
“你還不夠了解我。”蕭晨淡淡一句,接著就和古俊逸道,“玩什麼我都奉陪!”
“嗬嗬,好,有種,跟我來!”古俊逸立刻把大手一揮,帶著人往外走去。
車子一路往城郊開去,這個抵著城北外的那座山丘一路疾馳。
看到那山間盤踞的馬路和山體陡峭的懸崖,阮湘君一雙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們這是要和你賽車。你才剛拿到駕照幾個月,怎麼和他們比,這太危險了!”
“危險?”
“誰知道會在上麵做些什麼?就算是你,如果從那些懸崖上摔下來,也,也……”
“你是說這個啊。放心,危險的絕不會是我!”
蕭晨完全不以為意,抱著胳膊,打著嗬欠,渾然沒有把這所謂的賽車放在心上。
看著他,阮湘君也鬱悶了,可是還想再說什麼,車子卻已經近了。
“彆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又被稱為死亡環山,現在道個歉我們也不會逼你!”
沉吟之間,古俊逸已經下了車,挑釁地看著蕭晨,嘿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