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還狡辯,要不是你做手腳,我們怎,怎麼會,會……”
“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聳了聳肩,要是在賽前蕭晨說這句話,一定會被人口水給淹死。
可是現在,一群人卻囁嚅著嘴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也沒法兒反駁。
為什麼?隻因為這場賽車,蕭晨是唯一的那個贏家。
看到這群人吃癟的樣子,阮湘君心口那口鬱氣也才終於消解了一些。
不過,和這群人一樣,對於這爭場比賽她都充滿了狐疑,總覺得全程都透著一股子古怪。
蕭晨當然不會告訴她,他真的動了手腳。
比賽開始之前下車,湊近那些參賽者麵前詢問狗屁規則,那些他都是有目的的。
為的就是戳破他們的輪胎,尋常人或許很難做到,不過他可是築基境的修仙者。
隻要動動手指,要在內胎上留下一條裂紋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兒。
當然這個裂紋不大,甚至在開車前都還沒有完全成型。
不過,上山錢這段直道的激烈爭奪,給輪胎造成了極大負擔,爆胎也就遲早的事兒。
或許他們更應該慶幸,沒有開到山上才爆掉,不然這會兒他們就不是受傷而是成屍體了。
至於古俊逸,蕭晨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之前落在他肩頭的那一巴掌,蕭晨就留了暗手。
不是古俊逸不想轉彎,而是那時他已經做不到了,連續的幾個大彎,刺激了蕭晨留下的暗手,最後關頭終於啟動,這些都是蕭晨事先就計劃好的。
彆人也就罷了,隻有古俊逸他不能放過。
有什麼比起勝利就在眼前,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溜走更讓人受刺激的?
看現在的古俊逸,就很能說明問題。
正常人誰會這麼牽強的把一切都怪罪在蕭晨頭上?
畢竟他的那些手段都十分隱晦,隻要理智還在,誰會一口咬定就是他蕭晨動的手?
“你還要狡辯!”
“呼,這麼看來,這個賬你是賴定了?”蕭晨歎了口氣,眼神也驀地冷了下去。
一群紈絝眼神直閃。
要讓他們承認自己失敗不難。
可要他們圍著炎京城裸奔,他們卻拉不下那個臉來!
彼此對視了一眼,紈絝也開口道:“對,就是你動的手腳!”
“不錯,開賽之前隻有你接近我們的車。”
“對,一定是你,不然說不過去。”
一群人咬定了蕭晨,一個個氣急敗壞地對著蕭晨叫囂著。
蕭晨淡眼看著他們,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欲望。
他本以為這些家夥比他想象的聰明,所以他才故意在古俊逸身上留下破綻,以防萬一,還想引導他們來一場狗咬狗,不過現在,蕭晨沒那個興趣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不要臉的人身邊總少不了不要臉的同伴。”
本來心情就不怎麼美麗,現在被蕭晨這麼一罵,一群人臉上哪兒還掛得住。
“好啊你,死不承認不要緊,但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