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的提問時間結束,換我來問你!”
蕭晨壓根兒就沒有回答,眯著眼睛淡淡地開口問道。
來人臉色立刻一變,下意識的抿住了嘴唇,顯然是打定主意什麼也不透露。
不過,當麵對恐懼,一開始打定的主意,也變得脆弱起來。
蕭晨也沒有做什麼,隻是封住了來人的幾個主要的氣脈。
那種力量從身體之中抽離之後的無力感,帶來的恐懼,甚至比死亡還要深。
“現在我問你答,若是有半點隱瞞,或者欺騙,那麼下一刻,你所依仗地修為將徹底消失。當然,不信,你也可以試試。”
把手一丟,蕭晨翻著眼瞼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
“首先,說說你是什麼來頭吧!”摩挲著指尖端,蕭晨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你對我做了什麼?”
“回答錯誤。不過念你是初犯,我破例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你……”
“注意了,機會可隻有最後一次。想好了再開口!”
蕭晨淡淡一笑,微微俯下身影,看著還撲在地上的人影,勾唇說道。
“呼”好一陣子,來人才深吸了口氣,猶豫的臉色緩緩消失,終於開了口。
“我是受薛家之命,來找回被他們拿走的東西的。”
“找回?”蕭晨眯了眯眼睛,若有深意地落在那人身上,“這麼說,當初支援池教授上搞研究的就是薛家了?”
“我不知道。我隻是受命來取東西而已!”
眼神一閃,這一刻,那人沒再去看蕭晨的眼睛,悶悶地開了口。
蕭晨何等眼力,豈會錯過這一閃而逝的眼色。
“看來,我還是太善良了!”微微一歎,蕭晨緩緩舉起了手指,正對著對方的胸口,緩緩彎曲,一道凝練的真氣頓時纏繞在蕭晨指頭之上。
“彆,彆,我說,我說!”此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那人卻經不住蕭晨的恐嚇。
蒼白著臉色,趕緊開口求饒。這一次不用蕭晨催促,就立刻點了點頭。
“不錯,當年聯係池教授的人就是薛家。為了讓那個實驗癡能儘快把生命藥劑研究成功,薛家提供了所有研究所需要的一切,費了無數心血和資金,自然不能讓東西落在外人手中!”
“就包括,抓捕修武者?”
“生命藥劑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人工打造修武者,還有什麼比修武者更好的研究素材?”
這人低低地說道,顯然這也是薛家人共同的想法。
所以,即便因為這場實驗而殺了那麼多的修武者,他們也都沒有感覺到有半點不對。
這些話,要是換個人來聽,說不定早就生氣了。
但蕭晨卻沒有。隻是指了指裴雯二人道:“他們也都是你們的人打傷的?”
“不是我出的手!”
“最後,池教授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又是如何知道池教授留下了一份研究資料的?”
這才是蕭晨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