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重大的猜想得到了驗證,那種成功的喜悅,完全掩飾不住。
也就隻有幾個聽得懂漢語的臉色陰沉,撇著嘴奔著蕭晨罵了回去。
蕭晨落在門口,腳步驀然一頓,回頭淡然掃了這些家夥一眼。
突然甩手丟出了一隻玉瓶,白皙的光在會場一閃而過,拉出一條靚麗的弧線。
接著就聽到哢嚓一聲,玉瓶碎裂在台階邊的那株盆栽之上。
碎片被激蕩墜落,嘩啦地響了好一陣子。
蕭晨再也沒有逗留,邁步從會議室門口離開。
他走了,可是裡麵對他的諷刺卻沒有消失,連帶著其他華國的研究者也都抬不起頭來。
可是這些嘲笑,譏誚,卻隨著一個人突然的“咦”變得低淺。
有什麼輕微而又奇異的聲音在場中蔓延。
漸漸,一群人都停止了言語,巡動目光在會場之內搜尋。
哢哢,哢哢。
聲音越來越是清晰,就像是蛋殼碎裂,又像是種子萌芽,帶著奇異的旋律。
“那是……”
沒有一會兒,終於有人驚呼出聲,突然指著講台外的那方台階,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那裡,剛才才被蕭晨折斷的盆栽樹乾,正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生。
沒錯,是重生。
就在那個折斷麵上,一段新生的樹乾完美貼合,正在不斷往上生長。
不,說是生長也有些不對.
斷麵一直還存在著,隻是隨著變高而在不斷的縮小。
那模樣,就像是從斷麵之中拉出了一截嶄新的樹乾一樣,隻是過程相對緩慢。
漸漸地,樹乾比起折斷之前都變得還高,而且樹乾也在樹乾也在不斷的橫向膨脹。
這一幕,直看得一群人呆滯了。
全都瞪大了眼睛,愕然地注視著這一幕。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
他們自己都忘了時間,可是神奇的一幕卻在眼前上演。
那株盆栽恢複如初。
被折斷的樹乾居然完全重新的長了出來,甚至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被人折斷過。
不,這還沒完!
被修複的盆栽繼續生長,逐漸將那隻培養盆擠爆。
“這……”
直到那株盆栽長到三米多高,擋住了頂上的燈光,才終於緩緩停止。
這時,一群人早已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了解植物學的人,知道這株盆栽所屬物種,最多也就長個一米五左右。
可是當看著這完全大了一圈的樹木,直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好久,才終於有人驚歎出聲,想起做到這一切的那個男人,心裡頓時五味陳雜。
甚至已經有人奔著台階的方向衝去,慌慌張張地帶著受到去撿那地上散落的玉片。
當然這不是全部,有激動點的,已經奔著門外衝去,想要去找蕭晨的身影。
但這會兒,翻遍了會場,卻哪兒還有半點蕭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