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字眉,刀疤臉的青年漢子杵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堆穿著製服的小弟。
正是這天瀾娛樂休閒會所的經曆——藺長山。
“你們想乾什麼?”
“這天底下白癡的人倒是有,可從來也沒有白吃的東西!”
藺長山掃眼落在一群紈絝臉上,領著人直接把大門口圍得是嚴嚴實實。
“我們可沒有說什麼,全都是那小子自己的主意!”
有人立刻回頭指向了蕭晨,把一切全都推到蕭晨頭上,撇清和自己的乾係。
“可我怎麼沒聽說,要請客的也有他呢?”
藺長山都沒有去看蕭晨一眼,就立刻和一群富家子們說道。
有人卻牛氣哄哄,就比如十字耳釘男,聽到藺長山開口,立刻就露出了一抹不耐。
蠻橫地抬起手掌,用力在藺長山身上一掀,就想把人推開。
可是就憑他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彆說把人推開了,人呢壓根兒動都沒動一下。
“閃開!你現在是想乾嘛?難道是想和陸家為敵嗎?”
聞言,藺長山不屑地轉過了眼瞼,淡眼落在這個十字耳釘男臉上。
“陸少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懂呢?裝了逼就想走人,天底下可沒有這個道理!”
一句話,說得不隻是這個十字耳釘的陸少,就是其他人也臉色一變。
他們根本就沒有要請客的意思,這個逼壓根兒就不是他們自己裝的。
“姓藺的,我告訴你,話是那小子說的,要收賬,你去找他。不過,想把我們當成冤大頭那是做夢!你要是敢,那也給我好好掂掂自己的斤兩!這兒,可是上禹!”
陸少聲色俱厲,一邊說還一邊給其他人打眼色。情緒反倒冷靜了下去。
都不再往外走了,回頭好整以暇地朝蕭晨看了回去。
他就不信,藺長山有那個膽子,敢和這麼多的人背後的家族作對。
接下來,似乎也就隻剩下看蕭晨的笑話了。
可惜,他們卻不知道一個事實,這裡是原青會的產業,現在卻早就已經成了蕭晨的場子。
不要說藺長山,就是這個會所一整個兒,全都是屬於蕭晨的。
“胡說八道!”所以,下一刻,藺長山臉色就立刻冷了下去。
說完,也不等一群人反應,兀自對著蕭晨彎了彎腰,冷聲道:“先生,這些混蛋明顯是想賴賬,想洗涮我們龍翼堂,以屬下愚見,不如打斷他們兩條腿,以儆效尤!”
藺長山說得是義正言辭。
可惜,這群紈絝子們卻聽得眉頭閃動。愕然回頭,看著蕭晨一臉不敢置信。
甚至,有好些根本都不知道這座會所已經改了姓。
“誒,做生意嘛,和氣生財。何況,兩條腿,又怎麼抵得上今晚的這些酒水錢?”
“屬下愚昧,一切全憑先生做主!”藺長山急忙點頭,做出請示狀。
蕭晨緩緩勾起了嘴角,臉上的清淡收斂,第一次湧出了一抹邪異、陰冷的笑容。
注意到他那驟然改換的眼神,一群紈絝子心頭一個咯噔。
有幾個勉強還有修為的,立刻準備動手!
隻是他們這些個剛一行動,就被藺長山給迅速壓製下去。
藺長山乃是蕭晨第一批選出的洗髓人員之一。
穆永健要來上禹,蕭晨又怎麼可能不給他派兩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