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話,這位上使還苦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感慨,還有些唏噓。
蕭晨擰著眉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問錯話了。
“也就是說,他也是你們藥王穀的人了?那這些納戒又是如何來的?”
蕭晨在乎的可不是那個天才也好,叛徒也罷。他在乎的隻是這些納戒的來曆。
“那是宗門的寶物,據說全宗也沒有幾件,而這一件,更是被認為宗門的信物。”
“據說,被賜予這枚戒指,就意味著,將是下一任的掌門!”
上使眼冒綠光,看著蕭晨手中的戒指帶著貪婪,就連如今自己的處境都忘了。
“這些年,每次宗門開啟,都必定有人出門搜尋,隻是幾十年了,卻始終沒有發現。”
“沒想到,居然被我……”說到這裡,上使眼中綠光更熾。
但好歹,他還是發現了蕭晨那不耐的眼神,縮了縮脖子,將後邊的話掩了下去。
蕭晨眼中狠光一閃,之前他可不知道這枚納戒還有這個來頭。
現在對他來說,這已經不再隻是一枚納戒那麼簡單了,反而成了一顆燙手山芋。
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冷著臉喝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
“我是問你,你們宗門那些納戒到底是如何來的,或者是誰,又怎麼煉製的?”
蕭晨聲色俱厲,不耐煩的語氣,帶著濃鬱的陰冷。
聞言,上使卻愣了愣,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似乎沒有明白蕭晨的意思。
但這家夥好歹還不算笨,深吸了口氣,急忙道:“你問我這個,我,我也不清楚。”
“我隻是聽說,宗門裡麵之前就有這樣的納戒,到底是怎麼來的我真的不清楚,我發誓!”
說著話,這上使並起指頭對天,生怕蕭晨不信似的。
蕭晨眉頭一皺,轉而道:“那些丹藥呢?你們又是如何煉製的?”
“這個是用陣法攏聚熔岩地火,以陣為爐,經過數日的淬煉,才,才……”
“地火?”蕭晨立刻露出了一抹恍然,他倒是忘了,居然還有這手。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明明沒有真氣,卻依舊能煉丹的原因。
“難道是我想錯了,既然能用地火煉丹,自然也能以地火淬器。隻是……”
地火這種東西,屬於自然能量,比起靈氣可控性弱了太多,而且大多狂暴。
就看這家夥拿出的丹藥就能略知一二。
要操縱地火煉製出這枚信物納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至少,隻能煉製出這些廢品丹藥的家夥做不到。
“難道是那些所謂的先天?”蕭晨默默地嘀咕。
他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畢竟,先天已經是他目前已知的修武者可能存在的最高境界了。
這樣的人自然不會輕易出手,所以煉製出來的東西被當做宗門寶貝,也不無可能。
“既然如此,那再煉製一枚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費勁兒去找那個叛徒?”
“你是有所不知,那個叛徒帶走的可不隻是一枚信物,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蕭晨臉色一板,嚴厲地逼問道。
上使急忙看了看四周,聲音也跟著壓了下去:“還有我們的鎮宗之寶。”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