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麼會，會……”
“你們的毒氣怎麼會不對我起作用是嗎？所以，我才說你們蠢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可沒聽說，華國的這些低等家族中還有你，你這樣的人！”
“低等家族？”蕭晨默念了一遍這四個字，回頭往煞氣中一堆人臉上掃了一眼。
此刻，聽到這個外國人的話，一群人臉色早就黑了下去，吃人一樣的目光瞪了過來。
“那高等家族又是什麼樣的？”蕭晨勾著嘴角緩聲問道。
“當然是隱世十二家，還有，還有他，他那樣的人所來的地方！”
躺著的這個金毛，說著話。還往山腰上掃了一眼，那裡的戰鬥依舊持續著。
不過，那位上使老頭兒身上已經帶了不少的傷。
“你對華國的修武界還挺了解啊。”蕭晨眯著眼睛把視線收了回來，若有所指地說道。
“當然，我們新……”金毛立刻湧起一抹自豪。
可是說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瞪眼看著蕭晨怒道：“你是想套我的話！”
“彆誤會，我還沒那麼閒！”蕭晨說著，一腳踩在了這金毛的膝蓋，“我是在問你的話！”
“啊！”頓時，金毛就慘叫出聲，萎靡的身影也一下子跟著扭曲。
滿臉慘白，大汗淋漓，嘴角卻被自己的牙齒咬出了血跡，好歹慘叫聲是停了下來。
“你，你……”
“鬼哭狼嚎什麼？一點小傷而已。既然你們這麼了解華國，難道沒聽說華國古代，就算把人手腳齊齊斬斷，也一樣能活個好幾年的？所以放心，暫時你還死不了。不過……”
蕭晨陰惻惻地說道，視線卻悄然轉到了這個金毛的腿根。
“不過，聽說以前被這麼對待的都是女人。至於你嘛，可能會多失去一點兒東西！”
蕭晨意有所指，那邪異的笑容卻格外燦爛，燦爛得讓人心顫。
即便是煞氣霧牆中的人也都被他的話，嚇得打了個激靈，男士們還悄悄往褲襠掃了一眼。
金毛雖然話說得不怎麼利索，但還不算太笨，很快就明白過來了蕭晨的意思。
“你這個惡魔，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惡魔也不都吃人，不是嗎？彆急，時間還長，我們大可以慢慢玩兒，你說咱們是從左手開始的好呢，還是從右臂開始的強呢？”
“你，不得好死！”
“很難選是嗎？那好，咱們就從正中間開始！”
蕭晨緩緩提起腳掌，對準了這金毛的褲襠，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森然地笑著。
看著那逐漸拔高，然後懸在半空之中的腳掌，金毛一臉慘白，奮力挪動著身軀。
就連身上的疼也漸漸地忘了。
可不管他怎麼挪動，那隻腳掌卻始終如影隨形，高懸胯上。
“彆緊張，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準備好了嗎？”
說著話，蕭晨沒等金毛回答，懸浮的腳掌便突然一定，接著往上翻了翻，然後迅速下落。
“不要，我，我說，說！”金毛急道。
最後，恐懼終究還是取得了上風。
東方也好，西方也罷，隻要是個男人，沒了那玩意兒，可還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