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也不想讓蕭晨難做,很快就都表示了過去的就過去了。
江龍這個人精,適當地插了一腳,表示這頓酒,就讓他來請了。
直到這時,蕭晨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盧灼心頭鬱悶啊,可是想起還有事兒要求蕭晨幫忙,也就隻能暫時忍耐。
和江龍不鹹不淡地客氣一句,這才湊到蕭晨麵前。
“老弟,剛才的事兒,我們……”
“沒興趣!沒彆的事兒,你可以走了。”
說完,蕭晨才轉向江龍道:“都還杵著乾嘛,不是讓你去醫院了嗎?醫藥費,還有單上的錢,都記我賬上。行了,忙你們的去吧!”
看到蕭晨那不耐煩的樣子,第一次一群小弟沒有露出畏怯,反倒樂嗬嗬地離開。
隻等這些家夥走後,蕭晨才轉到了樓上的經理辦公室。
至於盧灼嘛,目的還沒達到,當然不可能就這麼離開。
“你還不走,乾嘛?”
“老弟啊,老哥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就算你沒有興趣,那也得為弟妹想想!”
聞言蕭晨臉色一沉,眼中的冷光霎時間爆發。
但他明顯誤會盧灼的意思。
盧灼說的可不是楚懷玉,而是當初在山裡的阮湘君。
蕭晨對阮湘君的照顧,他也是看在眼裡的,而且也沒有彆的意思。
手裡捏著的入宗名額,就是盧灼唯一的本錢,所以必須要讓蕭晨接受這個籌碼。
隻有這樣,他才能和蕭晨繼續談條件。
蕭晨眼神一收,自然也看出了他不是惡意。等盧灼說完,蕭晨就沉吟起來。
欠了阮湘君太多人情,以至於他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還她。
這的確是個機會!
最重要的是,阮湘君走了,要是他和軟紅玉真的翻臉,也能沒有顧忌。
看到蕭晨意動,盧灼小小舒了口氣,就怕蕭晨不咬鉤。
但蕭晨卻不是初出茅廬的雛兒了,旋即就把臉色一板,漠然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盧灼裝作不解。
“天上可不會掉餡餅!你大老遠跑來,還送我這麼大一張餅。我想,跑路費,一定不低!”
“瞧你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盧灼立馬打了個哈哈,卻也沒有否認。
注意到蕭晨那不耐煩的臉色,盧灼這才嗬嗬一笑。
“正好我身上還要一些草藥,所以那個,順便也想老弟幫我一個忙。”
盧灼說得很低,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目光卻一直落在蕭晨臉上。
在蕭晨的授意下,他才將納戒抹開,然後蕭晨就看到了一堆材料,足有三四百株。
甚至比之前蕭晨得來的那隻納戒之中的存貨還多,足可以煉製五六十爐丹藥的了。
看過藥王穀煉丹,一爐就要煉個五六個小時,煉完還仿佛虛脫一般。
所以,盧灼才有點忐忑,生怕蕭晨拒絕。
畢竟煉製這麼多丹藥,不隻是個大工程,全部煉製,蕭晨的消耗也絕不會小。
蕭晨壓抑著興奮,不容置疑地道“成丹我要三成,還有你手裡,所有隱宗的入門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