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息紊亂,不,應該是混亂。
就連內臟的活力也降到了極點,那是一種極度虛弱的表現。
“混賬,你對輝太做了什麼?”
感覺到這一個事實,古川誌雄徹底地怒了,轉頭對著蕭晨吼道。
那憤怒的模樣,要吃人的目光,就連阪本在一邊也都看得一個咯噔。
作為跟隨了古川誌雄這麼多年的老人,他很明白:
每當古川誌雄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那就說明有些人慘了。
而現在,那個有些人,似乎還挺明顯的。
這一段騷動,也終於那些留守的保鏢們驚動,十多條人影匆匆撲了進來。
這些人是安插在宅邸外圍的暗樁,也是這一次大行動被留下的人。
但卻都是古川組的精銳。
“拿下他,我要親自審問。若是不讓他嘗遍這世間酷刑,怎麼對得起輝太!”
陰惻惻的一句話說完,古川誌雄連頭也沒回。直接就摟著古川輝太,往屋內走去。
隻不過,這腳都還沒有踏進門欄,背後就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
再回頭,那些個所謂的精銳,都一個個地挺在了地上。
從出現到倒地,也就不過三四秒鐘而已。
“你們……”看著那一個個扭曲哀嚎著的身影,古川誌雄一張臉黑到了極點。
阪本倒是反應夠快,立馬一步橫跨,護在了古川父子背後。
捏著那把武士刀,警惕地瞪著蕭晨,似乎是蕭晨隻要動上一下,就會立馬出手似的。
蕭晨卻壓根兒就沒有去看這個阪本將吾。
佐藤秀一他都不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把區區連後天都不到的家夥看得上眼呢?
淡漠,那是一種完全無視的冷淡。
就是那份眼神,刺激著阪本將吾的神經。
捏著武士刀的手狠狠一顫,接著一轉,擰身照著蕭晨劈了上去。
“還來?”
蕭晨一臉嫌棄,淡然抬手,用了一招和剛才一毛一樣的招式。
隻不過,這一次,那把刀鋒不是被阻攔了,而是鏘的一聲,徹底折成了兩半。
半截刀鋒在空中旋轉,呼啦啦地飛出,錚地一聲,掠過了古川誌雄的耳鬢,釘進了門框。
捏著半把斷刀,阪本將吾的臉色也終於變了。
隻不過,卻沒有退縮,就著那半截短刀再一次欺身而上。
隻是可惜,就連那半截斷刀也在下一個照麵,被蕭晨毫不客氣地搶了過去。
鋒利的斷口,瞬間就抵在了阪本喉嚨。
“纏人也是一種本事兒。不過這種本事兒,一般都是用在女人身上。你這樣,我很為難啊!”說著為難,蕭晨臉上哪兒有半點為難的樣子。
依舊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但是看著他那冷淡的臉色,阪本絲毫不懷疑,這家夥揮手間就會滅了自己。
所以,抻著脖子,是一動也不敢亂動一下。
“一聲不吭,就帶走我的東西,我說這小子壞毛病都是從哪兒來的,原來是遺傳!”
蕭晨搖了搖頭,很是遺憾地看著古川父子。
古川誌雄臉色早已黑成了鍋底。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敢把他的寶貝兒子比成“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