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底還是人多力量大,就在蕭晨他們住的酒店樓下,都沒兩個小時,就架起了一片攝影機,搭建好了一方擂台。
聞訊趕來的觀眾是絡繹不絕,直接就把擂台給包圍了。
看著蕭晨這邊的酒店,是一個個扯著嗓子奔著蕭晨吆喝。
“果然是華國豬,日上三竿還在睡,就這也配直心大師動手!”
“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待會兒我倒要看看,那個混蛋,到底長了幾個膽子!”
看戲不是吃飯,不是越安靜越好,這不,暖場環節似乎就是這些家夥對著蕭晨的叫囂了。
直心大師直接往擂台上一站,淩然而立,睥睨的眼神奔著蕭晨房間看了過來。
盛名之下無虛士,哪怕是隔著幾百米,那份鋒銳的目光也仿佛穿透了牆壁一般。
蕭晨揉了揉胳膊,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聽到外麵的吵嚷,看到那一個個群情激動的人影,一臉懵逼。
完全搞不懂這些家夥連午覺也不睡,紮在一起乾嘛。
但是他聽覺驚人,這杵了一會兒,也就聽出了味兒來。
“華國豬?媽蛋,這些混蛋是大晌午就去茅坑豪吃了一頓還是咋的!”
蹙著眉頭,蕭晨是越聽越不對味兒。本來被吵醒心情就不怎麼美麗的,這下子更不爽了。
瞥眼在外麵掃了一眼,蕭晨臉色陰沉。
正準備穿上衣服出去瞧瞧,不過突然想起這自己還是“死亡”狀態。
“到底是哪個倒黴蛋,被這些家夥盯上了。總之,先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再出手!”
現在的蕭晨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倒黴蛋其實就是自己。
所以,還以為是有華國修武者也趕來了這裡,倒黴被那個狗屁直心大師給盯上了而已。
既然是彆人的事兒,他當然沒有強出頭的理由。
當然了,前提是,那個被盯上的倒黴蛋自己能解決的前提下。
說到底也是同胞,真要是到了最後關頭,他也不會坐視不理。
念及此處,蕭晨吧那份怒氣壓了下去,準備先欣賞一番的。
隻是這左等右等,也就隻有一個穿著道服拿著武士刀的家夥杵在那裡。
更離奇的是,這些個家夥,一直看著這邊。
“我暈,那家夥該不會和我一樣睡過頭了吧?也不知道住哪兒,不然就去叫他了!”
打了個嗬欠,蕭晨心頭念叨,反正是沒有聯係到自己身上。
隻不過,這念頭剛落,房門就突然被人敲響。
“乾嘛?”蕭晨揉了揉腦袋,拉開大門,看著門外的服務生,一臉鬱悶。
“蕭先生,直心大師已經恭候多時,你若是身體不舒服,或者心怯畏戰,也請……”
“你說什麼?”蕭晨壓根兒就沒有等那服務生說完,臉色就狠狠一沉。
不過,服務生卻隻是一臉輕蔑的看著他,根本就沒再接話。而一邊早就等候多時的記者也一窩蜂地鋪了上來,捏著話筒一個勁兒往蕭晨臉上杵。
“這位先生,挑戰直心大師是出於什麼目的,是想一夜成名還是……”
“這位先生,請問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華國武道界的授意!”
“這位先生,請問你今年成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