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覺得鬱家又是怎麼認為的呢?”
“您是說,鬱家這是認定了農家是蕭晨滅的,所以坐不住了?”
“認定?他們人不認定我不知道,不過想要咱們認定那是一定的!”
老太君勾著嘴角,滿是蕭晨的臉上,卻帶著洞察世情地睿智之光。
“那咱們該怎麼做?”
杜家一群人陷入了為難境地。
如果事情真如老太君所言,那麼這次的茶話會隻怕隻有一個議題,那就是如何對付蕭晨。
一旦應邀,那就是說,他們將再次走到蕭晨的對立麵。
哪怕仇恨深重,可是在連續兩次被蕭晨打上門之後,畏懼也一樣深沉。
如果鬱家真有此心,或許,這是一個報仇的好機會。
可是鬱家也不是什麼好鳥,杜家上下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去,把這張帖子送到金蘭。讓蕭晨也好好瞧瞧。”
老太君卻微微一笑,撿起那張請柬,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才轉手交給了麵前的一個親信。
也沒管一堆人是個什麼表情,老太君打了個嗬欠,杵著拐杖,緩緩從廳內離開。
當然,鬱家的人並不知道,杜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不管到底鬱家所打的主意是不是如同杜家一堆人所想的一樣。
總之蕭晨現在都是不知道的。
接受了小田切的邀請,本以為迎接他的是一頓簡單的答謝宴而已。
但現實卻是,這次晚餐,吃得比起想象之中的還要沉重。
喝了幾杯酒下去,小田切理奈就變得恍恍惚惚的。將這些年自己一個人在華國的孤獨都講了出來,像是埋怨,又像是在找一個宣泄口。
所以對於能在華國和藤原一起工作更加感激。
明明自己就不能喝,結果還一個勁兒給蕭晨敬,然後飯菜沒有吃上多少,自己就已經醉得一塌糊塗,滿臉通紅,還東倒西歪。
“你確定這次是你請客,不是想要我掏錢?”
蕭晨鬱悶了,可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沒有精神回答他了。
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瞥在他臉上,嗬嗬地咧著嘴角傻嗬嗬的樂。
沒辦法,蕭晨隻好自己結了賬,給藤原打了個電話,想要她來接一下朋友。
不過這電話打了半天也沒有接通。
一下子,蕭晨就有些為難了。
“喂,你先醒醒。告訴我你住哪兒,好歹我先把你送回去啊!”
一手搖了搖這個女人,可是小田切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一搖一晃地往外走去。
不過這才剛走了沒有兩步,身子就一個趔趄,然後一個猛子紮進了蕭晨懷裡。
也不知道是喝得太多,還是怎樣,滾燙的身子一落在蕭晨懷裡,就順勢一軟。
蕭晨眉頭越皺越緊,但還是伸手把人給拉了起來。
“喂,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蕭晨鬱悶了,他和小田切還是第二次見麵,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麵前喝醉,是不是也太不設防了?說著話,也不好把人就丟在這裡,隻能抱著她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