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此行的目的地,所以蕭晨繼續問道:“這話怎麼說?”
“你知道的,米國那個有些特彆。某些問題在沃城尤其明顯,因此像我們很少和沃城方麵有往來,閒暇也根本就不願意往那兒去。”
“就這樣?”
“當然不止。”秦淮安卻搖了搖頭。
“就因為這些問題,所以沃城會係林立。衝突不斷,不論官民都默認了沃城的混亂。”
“甚至有人說,走在沃城之中,就和光溜溜的暴露在太陽底下沒區彆,一樣沒安全感!”
秦淮安低聲說道,抓著方向盤的手,也在說話之間不自禁地緊了緊。
“這麼說,這一次,是我們讓你冒險了!”
“不不不,小人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雖然傳聞如此,其實我對沃城一直都很好奇,這一次能跟上使和先生一起去見識見識,那是我的莫大榮幸。”
秦淮安急忙開口道。姿態擺得是相當低,而且馬屁拍得也是相當的溜。
“不過,這麼亂,就沒人管嗎?”
“管,當然管。但那也隻是幾十年前了!”
“哦?”
“當年沃城曾發生過一次激烈衝突。不隻是死了無數警察,就連軍方也介入了。”
“然後呢?”
“有句話叫法不責眾,涉事的人太多,也不能一股腦殲滅。最後也隻能處理幾個典型。這當然無法平息殉職人員家屬的憤怒。因此進行了強烈抗議。”
秦淮安繼續道:“可當局也隻是安撫兩下而已,最多給那死難地公職人員發塊沒什麼卵用的勳章罷了。”
從那以後,沃城就徹底成為了法外之地。
因為沒人再願意為了那沒卵用的勳章而冒險。
所以,沒人願意再來沃城任職。久而久之沃城就徹底成了這些民間會係的地盤。
反正沒人管,所以之後,各路罪犯也都趕趟子往沃城鑽。
長此以往,沃城也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罪惡之城。
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上麵也在不斷討論對於沃城問題的解決方式。
隻不過,曆史遺留的問題,卻不那麼好解決。
畢竟,當年戰後,眾多移民在沃城紮了根,把沃城早就打造成了自己的大本營。
這麼多年,各方勢力也早就根深蒂固,外加沃城雖然不歡迎外來人。
但是,卻沒有阻止自己人出外撈錢、
所以,沃城地枝丫已經在整個米國乃至於整個美洲都開花結果。
如今,再想撼動沃城,恢複對沃城的治理,可不是喊兩句口號,再開幾個會的事兒。
還有一點,沃城雖然勢力複雜,但是對付外壓卻出奇一致。
何況,米國國內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
眾多的原因,才演變成了如今的局麵。
不過,沃城到底是一個隱患,因此有傳聞稱,當年當局就和沃城方麵達成了協議。
一旦沃城起什麼彆的心思,當局不拍出軍方鎮壓。
這也是沃城雖然亂,但卻沒有出來鬨事兒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消息是真是假,秦淮安可就不清楚了,畢竟那些事兒都很久遠了。
而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專門確認。
但聽著秦淮安的講述,蕭晨的一雙眉頭卻緊緊地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