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就滾。”
兩個人在文家一大家子的麵前大吵了起來。
謝航負氣離開,開車走了,離開時正好跟穆煙的車錯車而過。
“謝航怎麼自己走了?”
穆煙更著急了。
傅安本想問問謝航怎麼回事的,被穆煙催著走了。
文思雨在她媽的房間,翻找著她媽媽的身份證。
她一個人麵對著那一大家子的不斷的控訴,咒罵,侮辱,她一句話不說,不辯駁,隻想趕緊拿了身份證走人。
“你彆找了,我不會把身份證給你的,我不會讓你媽走的,她害我兒子坐牢,就要留在這個家給我兒子守活寡。”老太婆早就把身份證藏起來,趁著文思雨背對著她的時候,拿起掃把拚命抽打著她,竹子做的掃把都被她打斷了。
“夠了,老太婆,你彆打了,再打我就要還手了。”文思雨徹底崩潰,衝老太婆大聲嘶喊著。
“啊!”
老太婆被她突如其來的狂躁嚇得後退兩步,尖叫著摔倒。
“你這個臭丫頭,你竟然敢打你奶奶,你當我們都是死的是吧。”
“就是,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大姑先動手,直接薅頭發,緊跟著大伯,二伯,都圍過來,你一拳,我一腳的落在文思雨的身上。
穆煙進去看到這一幕,腦子嗡嗡的,什麼都沒想衝上去就薅起了她大姑的頭發。
傅安先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很快也加入了戰鬥。
文思雨和穆煙,傅安,在警察來之前,被他們家六七個人都揍趴下了。
人生第一次,文思雨終於把這些欺負了她半輩子的人打趴下了。
她抱著穆煙,拚命的大笑,一邊笑一邊哭。
“穆煙,我贏了,我以後再也不怕她們了。”
“嗯,不怕了,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和你的媽媽了。”
穆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他,傅安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倆,深深歎了口氣。
人這一生,如果能遇上一個兩個肯為了自己兩肋插刀的朋友,其實還挺幸福的。
他羨慕她們這種感情。
可這架是打贏了,但三個人又再次去了派出所。
文思雨奶奶,大姑,二姑就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說自己被打傷了。
民警又陪著去醫院驗傷,其實什麼事都沒有,但是人家就是說自己頭暈,頭痛,哪兒哪兒都疼。
老太婆就是訛上她們了。
思雨,穆煙,傅安都被拘留了。
“對不起,我又連累你們了。”文思雨內疚不已。
她就知道會出事,才不讓穆煙去。
誰知道她還是去了。
“沒事,警察會查清楚的,他們不是也被拘了嗎?我們不怕她們。”穆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傅安給謝航打了電話,讓他找集團律師過來處理善後。
律師開了四個小時的車趕過來專門處理這事。
隻不過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老太婆根本就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的,就是不依不饒躺在派出所大廳,拿著一瓶農藥,不給她主持公道就要喝農藥自殺。
誰勸都不聽,誰都不敢招她,隻能任由她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