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和他差點就那個了的,是她的‘大姨媽’打擾了他們。
這次會不會?
不行,他受傷了。
“水,好了嗎?”傅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打斷了穆煙的那些無邊的遐想。
“好了。”她心虛的頭都不敢抬。
“我去外麵給你搬一張塑料凳子過來,你坐著好洗一點。”
傅安剛進去,她就出去了。
拿了兩張塑料凳子進來,一張給他坐著,一張讓他擱腿。
傅安什麼都沒說,自顧自脫著上衣。
“我來幫你。”
穆煙主動上前,幫他解開襯衣扣子,那邊還在放著水。
稀裡嘩啦的,整個浴室霧氣繚繞,氣氛極致曖昧。
穆煙解開最後一顆扣子,脫下他的襯衣,身體不經意貼到他麥色,充滿肌理感的肌膚,感覺一股電流突襲全身,搞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然後下一秒,傅安菲薄的涼唇突然壓了下來。
“嗚……”
穆煙猝不及防,被他偷襲。
有一種靈魂,突然出竅的感覺。
在接近一分鐘的纏綿後,穆煙不太清醒的腦袋慢慢回氧。
“現在給你洗澡,你受傷了不許胡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她太蠢了,琢磨了好一會兒都沒弄開皮帶扣。
如此生疏,必定是第一次解男人皮帶扣。
傅安笑著,自己動手解開了皮帶扣。
“我覺得我還是自己洗吧。”他突然冷不丁來了句。
“為什麼?”
穆煙一臉無辜,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麵對一個大美女給我洗澡,我怕我克製不住。”傅安如實的說著。
穆煙的臉,再次泛紅。
“那我去拿保鮮膜,幫你把傷口包一下,避免進水。”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她也不想繼續承受,這樣能看能摸,就是啥也不能乾的折磨了。
可是她拿了保鮮膜再進去,傅安已經脫了褲子。
那絕對完美的身材,讓她的眼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和震撼,一時間竟然呆站著,忘了自己該乾什麼了。
“你不是要給我包住傷口?”傅安出言提醒。
他被她那震驚的眼神,給震驚到了。
他有那麼嚇人嗎?
“喔。”
穆煙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過去幫他用保鮮膜輕輕纏在傷口處,小心翼翼,不敢亂看一眼。
“你要小心點,有什麼事你叫我,我就在外麵。”
“嗯。”
傅安點頭應著。
穆煙才出去,去廚房冰箱找了一罐冰鎮的飲料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迅速讓自己不安的心跳,安靜下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都是二十五歲的人了,至於這麼沒出息嗎?
可是,她偏偏就是這麼沒出息,腦子裡不斷回想的都是他的臉,他的身材,他的……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是文思雨打來的。
她肯定是發現她沒回去花店住,過來興師問罪了。
手機在即將掛斷的最有一秒,穆煙接了起來。
“喂,思雨。”
“穆煙,你在哪兒呢?你彆告訴我,傅安一束花就把你騙回去了。”
“不是,不是一束花,是一條命。”
“什麼意思?”
“他為了救我,被一條阿拉斯加給咬傷了腿,縫了八針。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個男人我要定了,誰搶都不行,我不給。”穆煙非常霸氣的表著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