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你怎麼來這兒了?”傅榮清被他驚著了。
他沒告訴過他,他住哪家酒店,看樣子他是查到了。
不僅查到了,還能拿到這裡的房卡隨意進出。
這說明他在南城混的還不算太差。
“我來是要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們,我和穆煙不會離婚,更加不會去替你們傅家聯姻。你們不要白費心思,尤其是你傅懷遠,你要是再敢在我老婆麵前胡說八道,搬弄是非,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什麼時候搬弄是非了?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本來就是你欺騙穆煙在先,還想利用我試探她。”傅懷遠不服氣的頂嘴。
“你給我閉嘴。”
傅安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拳打在傅懷遠的下頜線上。
“啊!”
傅懷遠慘叫一聲,兩顆牙就飛了出去。
“傅安,你這是乾什麼?你憑什麼打你弟弟?你下手怎麼能這麼狠?天呀,牙都打掉了,報警,報警。”江琳氣得直跺腳,拿起手機要報警。
“夠了,你還嫌我們不夠丟人嗎?”傅榮清伸手攔住了她。
“他打我們的兒子,你不管嗎?”江琳揪著傅榮清的衣領子歇斯底裡喊著。
傅安突然抄起茶幾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江琳腳下。
啊!
江琳嚇得尖叫著,彈跳開。
“我打他了,這是他處心積慮勾搭嫂子的警告,還有你,江琳,下次見到我老婆要是再敢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我連你也打。”
傅安冷冽霸氣想把從天而降的刺刀,插在他們的心上。
十歲那年,他被接回傅家的時候,特彆安靜,特彆懂事,聽話。
之後的很多年,他也一樣安靜,懂事,沒脾氣,即便她們打他,罵他,有一次傅懷遠還叫了一幫朋友對他惡作劇,往他的褲襠裡放老鼠,他都沒生氣,沒發脾氣,不告狀,也不哭不鬨。
也是那件事後,奶奶就把他接到她身邊,她老人家親自帶著。
這些年來,他的存在感也一直很低。
如果不是霍家三小姐回國,他們需要聯姻,她們都想不起來他來。
可是,這個不哭不鬨,脾氣很好,存在感極地的孩子,好像在突然間長大了,變了一個人。
他眼底的陰鷙,帶著毀天滅地殺氣。
饒是傅榮清曆經吃人不吐骨頭的沙場這麼多年,還是被這樣一雙眼神震撼到了。
這才是上位者的氣勢,才是霸主的眼神。
他這樣的人才配得上繼承傅氏集團。
隻可惜他的身份無法服眾。
“傅安,你嚇到我媽了。”
傅懷遠看到他這樣對他媽,馬上又衝上去要和他打。
“夠了,彆打了,都是一家人非要為了個女人搞得你死我活嗎?”傅榮清怒斥一聲製止了他們。
“老公,你管管他呀,我怎麼說都是長輩,他怎麼可以這麼跟我說話。”江琳很不服氣。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如果不聽勸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傅安陰戾的眼神掃過傅榮清的臉龐,不屑笑了笑轉身離開。
他剛離開,酒店的總經理就上來了。
“對不起,總統套房的空調壞了,還請幾位受累換彆家酒店,你們房費我們會全部奉還,另外還送你們一套我們酒店的紀念品,實在不好意思。”
“昨天不是好好的?”
“今天剛壞的。”
“換房間呀。”
“不好意思,房間已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