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煙有點懵。
昨天霍思思還說是她的粉絲,今天又來興師問罪,到底是要玩哪一出?
千金大小姐都是這樣風一陣,雨一陣的嗎?
“霍小姐,有什麼事麻煩你直說,我又是哪裡得罪你了嗎?”
“你沒得罪我,是我看不慣你的囂張跋扈。”
霍思思把自己那價值六位數的包,生氣的摔在她的辦公桌上。
“我囂張跋扈?霍小姐,你衝到我的辦公室對我陰陽怪氣,應該是你才配得上這四個字吧?”
穆煙笑著,語氣平和,半開玩笑半認真。
“你自己看你乾的好事。”
霍思思拿出手機,打開相冊丟到她麵前。
穆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照片裡麵目全非,虛弱無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顧帆。
穆煙沒想到,霍思思還認識顧帆。
“你認識他?”
“我認不認識不重要,我就問你,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惡毒,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你的老同學。”
霍思思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起了穆煙。
“我,欺負他?誰跟你說的?顧帆嗎?”
穆煙真的哭笑不得。
“我自己查的,他現在還躺在醫院睡著,一個月下不了床,你自己惡毒就算了,你憑什麼讓傅安哥去幫你欺負人?”
霍思思理直氣壯,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高高在上的指責著穆煙。
她是去查了,查到了顧帆和穆煙是同學關係,也查到了顧帆遭遇的不幸,很同情顧帆,所以才來興師問罪。
她就是很不服氣,穆煙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傅太太這個稱號。
現在越發堅信,傅安就是被她高超的演技懵逼了。
“我老公願意幫我欺負人,你管得著嗎?”
穆煙哭笑不得,懶得跟她這種無聊的人廢話,直接嗆她。
“穆煙,你彆太囂張。”
“我就囂張了,怎麼了?有本事你去找你的傅安哥,把我休了。”
“你……”
“你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彆打擾我工作。”
穆煙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拿起手邊的雞毛撣子開始趕人。
“你,你等著,我是太給你臉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霍思思氣得臉都綠了,擰著包放著狠話。
“你是誰跟我有關係嗎?趕緊走,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穆煙不耐煩的揮舞著手裡的雞毛撣子,半句廢話都不想跟她說。
這就是個還沒斷奶,被養在溫室裡的花朵,她實在惹不起。
“好,你等著,你一定會後悔的。”
霍思思氣呼呼的擰著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了。
腳步鏗鏘有力,仿佛要把地板跺穿幾個洞一樣。
她是越想越氣,好歹她是一個豪門千金大小姐。
從來都是眾星捧月,人人舔著,哄著的焦點,憑什麼這個一無所有,出生卑微的野丫頭一次又一次不把她放在眼裡。
她甚至還想過要討好她,跟她做朋友,現在想來真的是太給她臉了。
有的人,就是不能對她太仁慈。
她前腳走,向欣如後腳就過來了。
“那個霍思思又來乾什麼?該不會還惦記著你老公吧?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倆閨女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她好端端乾嘛總惦記彆人家老公?”向欣如有些氣急敗壞。
“她這次來,是來伸張正義的。說我惡毒,利用傅安差點把老同學顧帆打死。”
穆煙長歎一口氣,如實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