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霜和他的關係,沒幾個人知道。
溫帥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溫帥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牙齒都被扒光了,為什麼還是死不承認他綁了秦霜。
相反好像還在試圖保護秦霜。
“我不知道,那天我和你分開後,我準備離開南城的,中間去了一趟酒吧喝了一杯酒,再醒來後就被關在地下室了。那個人不是人,他神經變態的,他……”
秦霜欲言又止,哭得泣不成聲。
傅安心裡一沉,想到醫生說她下身有撕裂傷,內心猛的一陣刺痛,內心的愧疚更深。
“都過去了,彆想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撫著她。
“嗯,我知道,我能撿回一條命,能再看到你,我已經賺了。傅安,你也不要自責,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我的命不好,也是我的報應。”
秦霜哽咽著抹著眼淚,故作堅強的說著。
傅安看她這麼堅強,不哭不鬨,還在安慰他,心裡更難受了。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伸手握住她的手。
秦霜便趁機撲倒了他懷裡。
“傅安在乾什麼?”
霍思遠氣急,要進去找傅安算賬。
穆煙拉住了他,徑直離去。
他顧不得那麼多,怕穆煙想不開,他急忙追了上去。
“穆煙,你家在哪兒?把地址給我。”
霍思遠拉開車門,請穆煙上車。
穆煙木訥的坐上副駕駛,卻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我沒有家。”
她笑著說著,無助的靠在車窗上,看著夜晚的如流火的燈光不斷投在自己身上,忽明忽暗。
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好像什麼東西弄丟了,好像心口被戳了幾個洞。
又冷又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
傅安依然陪著秦霜,安慰著她。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溫帥,我一定會幫你報仇。”
“不要,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麼,你不欠我的。”
秦霜搖頭拒絕他的好意,還一反常態把他推開。
“我沒事了,你快回家,你老婆還在家等著你,不要為了我搞得你們夫妻吵架,為了我這樣的人不值得。”
“秦霜,你真的沒事嗎?”
她越是這樣,傅安反而越是不放心。
“我真的沒事,你快走吧。”
秦霜著急的催促著他,強顏歡笑著。
“我等楊樹來……”
傅安猶豫著,想等楊樹來。
“不用,我和楊樹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他沒有義務照顧我,你快走吧。”
秦霜懂事的說著,話音剛落楊樹就推門進來了。
“秦霜!”
“楊樹,你來了。”
傅安看到楊樹,如釋重負,拉著楊樹出去了。
“醫生說她又被侵犯的痕跡,這幾天她很有可能遭受了溫帥非人的折磨,所以你……”傅安說到後麵,忽然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兩個男人就那樣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兩個人站在樓道,並排站著,背部靠著牆。
楊樹點了一根煙,深深歎了一口。
傅安想讓他好好照顧秦霜,可是秦霜說得對,他沒有那個義烏。
如果他和秦霜隻是在演戲,那他就該有自己的生活,去追屬於他的愛情,而不是繼續在秦霜身上浪費時間。
“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楊樹猛抽了兩口煙,突然開口。
“你愛她嗎?”
傅安語氣涼涼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