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了。”
付司乘眼神在化妝師的箱子裡尋找,伸手挑出來一根腳鏈來。
他看著蘇眠那纖細白皙的腳踝,要是把這個帶著鈴鐺的腳鏈掛上去,肯定彆有一番風味。
“喂,你乾什麼?”
腳腕上冰冷的觸感傳來,蘇眠笑得花容失色。
跳起來就要踢開。
付司乘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腳,輕聲嗬斥道:“彆動,我不想傷了你,隻是給你掛個好玩的玩意兒。”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
蘇眠掙紮不開,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腳脖子上掛了什麼東西。
因為被遮擋了視線的緣故,她不知道他給她腳踝上掛的是什麼。
“好了。”
當付司乘起身的時候,蘇眠也看清楚了那是什麼玩意,頓時火氣上湧,氣得脖子都漲紅了。
“摘下來!”
他還真是把她當成玩意兒了。
這東西顯然是……男人和女人調情的……工具……
他竟然就這樣刮在她的腳脖子上,讓她出去見人!
付司乘很是滿意自己的節奏,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是不是不能出去見人?”
“你也知道!”
蘇眠惱火。
“沒關係,我再給你一個麵罩,把臉蒙起來,大家便不知道你是誰了。”
付司乘笑得一臉嘚瑟,仿佛自己想到什麼偉大的舉動。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化妝師竟然真的從箱包裡拿出一頂白色的帷帽。
白色的麵紗輕盈,隨著化妝師的走動,在空氣中蕩漾出一抹抹細小的弧度,十分唯美。
蘇眠驚得往後躲,“我不要戴這個。”
“必須戴。”
付司乘霸道地將帷帽戴在她的頭頂上,隨後滿意地笑了,“對了,就是這個樣子,似露非露,欲語還休,足以勾動每一個男人的心弦。”
蘇眠抬起手正準備把帽子摘下來,卻被他一把牽起手。
“走,帶你去見你的情哥哥們。”
情哥哥們?們?
這個詞讓蘇眠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然而,當付司乘帶著她來到一處跑馬場,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陸新嚴,她才明白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今天來觀看馬術比賽的,不止有陸震擎,還有陸新嚴。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蘇眠站著不動。
“彆亂動,彆怪我沒提醒你,今天來參加馬術比賽的非富即貴,要是哪個野男人看上你,我就把你送出去。”
“你敢!”
蘇眠不肯示弱,但當即不敢再亂動。
因為這個家夥會說到做到,真的把她送人。
“……”
這時,陸新嚴仿佛感應到她的到來,轉頭朝著他們看過來。
他的眼神四處張望。
他怎麼好像聽到蘇眠的聲音了?
當他看到站在她身邊的付司乘時,臉色猛地一變,立刻起身,討好地上前。
“付少,您終於來了,我等您好久。”
“讓陸少久等。”付司乘微微點頭,笑得如沐春風,表現得謙虛有禮,看人看著就是一個紳士。
“……”
熟悉到化成灰都認識的聲音傳到耳朵裡。
蘇眠全身毛骨悚然。
陸新嚴竟然回國了!
他和付家怎麼會攪和在一起?!
她抬起頭來,打量的目光朝著陸新嚴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