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居然撞衫了?
蘇眠垂眸一笑。
“你笑什麼?”
白之柔得意地看著她,“蘇眠,你從哪裡弄來一條山寨版的禮服?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嗎?”
“今天可是付家家宴,能夠收到邀請的都是各界的頂級人士,你就穿著這種山寨版的裙子出席,實在是讓人笑話!”
白之柔捂著臉偷笑。
這個蘇眠還真是蠢到家。
按道理說,陸氏集團不缺錢,她也不缺錢,怎麼就想不開穿條山寨版的裙子出來?
白之柔話音一落,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哎呀,她們穿的裙子怎麼一模一樣?”
“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那你說到底誰醜?”
“這我可不敢說。”
名媛們湊在一起,幸災樂禍地竊竊私語。
這白之柔長相原本就不是那怎麼出眾,在蘇眠麵前,直接被她秒殺了好嗎?
但白之柔是付老爺子看中的孫媳婦,現在又站在付寒之這尊大佛麵前,自然沒人敢說實話。
但這些話還是不可避免地落在白之柔的耳中。
她咬牙,憤怒地吼了起來。
“蘇眠,如果我是你,就馬上離開這裡。”
蘇眠靜靜地站在那裡,麵對她的挑釁仿佛沒有聽到那般。
從下車開始,她的目光就落在對麵那道黑色的身影上。
剛才他是親自去接白之柔了嗎?
想到這,她心口泛著漲熱的酸水,就連渾身都難受起來,眼眶也情不自禁地泛著水光。
付寒之狹長的黑眸,同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背對著光線,長長的黑睫掩蓋了眼底的情緒。
“蘇眠,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白之柔被氣瘋了。
剛才她的行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蘇眠根本就不搭理她。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她上前擋在兩人中間,阻隔兩人視線。
“來人,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丟出去!這裡不歡迎她!”
白之柔也是被氣瘋了。
在這種場合,想要唱戲,還得對方配合。
但顯然,蘇眠不肯配合。
所以才會心慌地大吼大叫。
蘇眠勾唇一笑,挑釁地迎接白之柔警告的目光。
這個蠢女人。
她以為這是她們白家,能允許她在這裡大喊大叫?
果然,付司乘低冷的聲音,諷刺地傳來。
“白小姐,你搞搞清楚,這裡是付家!眠眠是我請來的貴賓,你有什麼資格把她趕走?”
“二少!”
白之柔氣得咬牙,“你怎麼老是向著她?你可彆被她騙了!”
“騙我什麼了?”
付司乘伸手摟住蘇眠的肩膀,似笑非笑,“寶貝,我願意被你騙,你願意騙騙嗎?”
蘇眠嚇了一跳,豁然抬頭看向前方。
果然對上一雙森冷的眼眸,如千年寒冰一樣冰冷。
呃。
蘇眠心尖猛地一顫,不著痕跡地將付司乘的手從肩膀上推開。
“付二少,您彆開玩笑了,我跟您隻是朋友。”
付司乘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付寒之一眼,臉上興趣更濃。
壓低了聲音道:“蘇眠,你可是答應過我,今天給我擋桃花的?你跟我這樣劃清界限可不行啊,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們不是一對。”
蘇眠那雙清澈的眸子,透出一抹警告。
“差不多得了,再演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