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無奈道：“爺爺，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會給您和董事會一個交代。”
雖然江堰不斷地保證，但江老爺子還是不放心。
“你在國外長大，對國內的很多事情不懂……”
“我雖然人在國外，但一直都關注著國內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聽著江堰再三保證，江老爺子還是不放心，“那你說說，跟陸氏的合作是怎麼回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相信你。”
“爺爺，這事我等會再單獨跟您說。”
江堰快速瞥了蘇眠和程雪。
哪知這個眼神卻讓江老更加誤會了，板著臉生氣地道：“商場如戰場，殺人不見血，今天你可以為了一個所謂的同學破例，明天也能因為彆的什麼關係破例。”
“我知道……”
江堰滿心無奈。
而程雪聽了老爺子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堪至極。
江老爺子這話隻差指著她的鼻子說了。
責怪她蠱惑江堰跟她合作，在埋怨她是吧？
要不是合同還沒有最後敲定，她真想把這個老不死的罵一頓。
關他屁事！
蘇眠在一旁憋著笑，差點都憋出內傷了。
真是太解氣了。
不過，她也很意外。
程雪看著很聰明，又是高學曆人才，腦子卻一點都不轉彎。
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難道她不知道陸氏集團對江家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她可以騙騙江堰，卻沒有辦法欺騙江老。
如果是她，她剛才一定不會在江老麵前提前這件事。
不過，程雪現在確實也後悔了。
她剛才完全是被蘇眠激怒了，不想認輸，才會亂了分寸。
這會看著蘇眠偷笑的表情，她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化成一把刀子，把蘇眠給殺了。
“江少，江老，你們兩個聽我說，雖然我們公司是剛成立的，很多地方還有不足，但是我在國外有大量的人脈，在技術這一塊是完全不用愁的，更主要的是我們不像陸氏集團，霸王條款，同樣的投入，他們卻要拿大頭，我們可以跟江家三七分，江家七，我們三。”
事已至此，程雪心中再有情緒，也隻能笑眯眯地討好。
可這話更加引起江老的不滿。
“程小姐，我聽說你以前是陸氏集團董事會秘書長，想必對陸氏集團的內部資料了如指掌。”
“是……”
程雪有點得意。
看吧，江老也看到了她的價值，她曾經是陸氏集團管理，自然對陸氏集團內部的事情十分了解，想要打敗陸氏，她有的是手段。
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得意，就遭到江老一記狠厲的眼神警告。
“程小姐，你剛才說的這麼話，已經構成商業犯罪了你知道嗎？”
“什、什麼？”
程雪臉色一頓。
江老道：“想必你也知道，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一句句，都是陸氏集團的內部機密，你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難道就不怕被陸氏集團告上法庭嗎？還有……你真覺得，江家會為了那點蠅頭小利，選擇跟你這樣的人合作？”
“……”
程雪的臉色頃刻間變得難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