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博眼皮動了動, 最終卻沒醒來。
於是黑狼都走到林錫那邊,“林先生!”
林錫比他還要醉,完全沒反應該,黑狼直起身來,對著身邊的人比了個手勢。
便走過來四個保鏢,扶起他們,把他們送去了樓上的房間。
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都有些驚訝,林錫拉開被子看了看,一絲不掛。
接著他驚的跳了起來,像躲瘟神似的,跳到了床。
“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夜博也坐起身來,被子滑下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他眉頭緊擰,在回憶,最後他給出了一個結論。
“肯定是你自己一身,又吐我一身,所以我們兩才脫掉了衣服。”
他絕對不會跟一個男人做那事的,他沒那癖好,除非林錫。
但他對林錫的了解,他也是個鋼鐵直男。
所以兩人肯定什麼事都沒有。
夜博看他那樣子,丟給他一個枕頭。
“擋著點,誰願意看你早上的槍。”
說罷他滑下床便進浴室去了,這個房間他熟悉。
平時要是有接待,幾乎晚上都是到這裡來喝,喝多了他就會宿在這邊,所以這裡是最安全的。
林錫抱著個枕頭,坐到床上,冷冷的歎了一口氣。
這些年雖然他身邊女人不斷,但他從來沒睡過任何一個。
隻有那一夜,他好像把千千給睡了,可是第二天,在他床上的並不是千千,有過那次之後,他覺得他有些克製不住了。
大概就是開過葷後,再吃素就難了,所以剛剛他才怕,怕自己渴太久,饑不擇食把惡博當成女人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