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上有一種說法，八歲不成國手，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國手。
鋼琴也是一樣，雖然年齡可以讓琴手進步，但天賦永遠是時間無法彌補的。
毫無疑問，湯楠楠在鋼琴上很有天賦，即便是袁莉莉這樣自負的天才，都不得不承認她。
“我給你找的伴奏，怎麼樣？合格嗎？”牧寒朝著袁莉莉說道。
“你讓她給我伴奏？”袁莉莉有些懵逼。
“怎麼了，配不上你？”牧寒反問了一句。
麵對牧寒的話語，袁莉莉不甘的朝著牧寒說道：“那你呢？”
“我是肯定不可能給你伴奏的。”牧寒這樣說道。
“那你怎麼給雪依依伴奏。”袁莉莉有些不服氣。
“那隻是偶爾的事情，再說了，我和雪依依的關係和你能一樣嗎？”牧寒說道。
牧寒的話語落下，袁莉莉語塞。
“以後，楠楠就跟著你了。給你伴奏，但是你不要欺負她。”牧寒朝著袁莉莉警告道。
“哼，我可沒有同意！維也納音樂廳都給我發邀請了。你隨便找一個人，就讓她給我伴奏！”袁莉莉有些氣憤的說道。
她的話語落下，坐在琴凳上的湯楠楠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來之前，牧寒隻是說讓她去給一個人做伴奏，問她願不願意。
因為想到自己現在在家也沒有彆的事情可以做，給彆人伴奏的話，也可以有一份收入。所以她才點頭同意了。
沒有想到，伴奏的人居然有如此高的成就。
讓她登上維也納音樂廳這種事情，湯楠楠隻在做夢的時候想過而已。
那兒可是全世界最高成就的音樂家才能夠登台演出的地方。
“維也納？”牧寒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我從來不覺得，音樂家是因為登上維也納而榮耀，我隻認為，維也納正是因為那些音樂家所以才榮耀。”牧寒這樣說道。
這麼說著，他看著湯楠楠：“將來這個孩子，可以比肩克拉拉·舒曼和米拉·海斯你信不信？”
“你這麼看好她？”袁莉莉嘟起了嘴巴。臉上相當的不服氣。
“那你覺得我呢？我將來的成就怎麼樣？”袁莉莉朝著牧寒問道。她眨巴著眼睛，期待著牧寒給她回答。
“你嘛。”牧寒摸了摸下巴，“你要是讓這個孩子給你伴奏的話，將來可以成個名垂青史的小提琴家。你一個人的話，將來等到雪偉老師作古，你把那些評委得罪光，你就隻有淪落街頭，在街頭賣藝了。”
“放心，到時候我會和雪依依去看望你的。”牧寒這樣說道。
牧寒的話語落下，氣的袁莉莉當場跳腳。
但最終，她還是傲嬌的說道：“好吧，就讓她給我當伴奏師吧。算我給你一個麵子，省的你一直覺得我好像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情商為負數一樣。”
有了袁莉莉點頭，牧寒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摸了摸鼻子，他倒還是真的覺得袁莉莉的情商是負值。
袁莉莉同意湯楠楠給她做伴奏，牧寒開車送袁莉莉回去，順便把湯楠楠也送到雪偉那邊去了。
雪依依家就住在魔都。不過是在魔都比較稍微偏一點的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