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才被迫與昭華和離,絕不可能答應她去和親。
當晚他找到昭華,詢問她如何打算。
然後就看到她桌上的那封信。
“那便是蒙敖給你的信?”
昭華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
“有人將此事告訴了皇上,我自然也就知道了。”魏玠始終盯著那信,恨不得將其挫成齏粉。
不明白昭華為何還要將它帶回來。
“你不該收下它。”
他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態度,“那上麵寫了什麼?”
說著,他又不管昭華同意與否,直接把信拆開看了。
如他所料,寫的都是些情詩。
魏玠的眉頭越皺越深。
他轉頭看著昭華,再次問她:“若皇上逼你去和親,你也要答應嗎?就像答應與我和離那樣。”
昭華秀眉擰起。
“你明知我不會。何必說這種話來激我。”
她奪走他手裡的信,免得他看了煩心。
魏玠關心則亂,握住她胳膊。
“昭昭,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去和親。
“大漠暫時無法直接越過北涼攻打天啟。
“和藩國的戰事也會在半年內結束。
“我們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
昭華反問他。
“若是大漠已經在暗中勾結北涼呢?”
“那也不能和親!”魏玠語氣加重,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昭華歎了口氣,安撫道。
“魏玠,你冷靜些,其實我與你想的一樣,都不願去和親。
“隻是我們必須考慮到最壞的結果。
“如果天啟真的四麵受敵,屆時國破家亡,我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魏玠抱住她,臉色異常平靜。
“天下之大,我們總能夠活下去。”
他與她不同,他根本不在乎彆的。
昭華脫口而出。
“你們魏家屹立百年,哪怕天啟亡了,魏家也不會倒。
“可慕家會亡……魏玠,我必須要考慮那些。”
魏玠瞳仁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