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繼業也打量起魏玠來。
長得這麼白淨,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個,難怪會被傷得這樣重。
魏玠收回視線,對著昭華說:“明日我也一道去鎮上。”
昭華立馬搖頭。
“不行。你傷勢嚴重,無法趕路。”
更要緊的是,現在都是關於他的通緝令,萬一遇到官兵,事兒就麻煩了。
這裡畢竟不是皇城。
官員們惟命是從,為了立功,可以不擇手段。
老婦人也勸說道,“就聽你娘子的,好好休養吧。這裡去鎮上路途遠,隻怕你吃不消,傷勢更重了。”
魏玠的傷確實重,否則也不會被困在這兒。
現在的他,還不如老婦人的兒子強壯會保護人。
他看了看昭華,終究沒再說什麼。
晚飯,四個人坐一桌,剛好。
老婦人因著兒子回來,又加了一道菜。
繼業將前些日子打來的獵物先送回來,炫耀似的對打獵經曆侃侃而談。
昭華認真聽著,由衷佩服這些獵戶。
她時不時問上幾句,繼業都非常熱心地解答。
知子莫若母,老婦人看得出,兒子對這位姑娘的喜歡。
她的兒很能乾,是打獵的好手。
這些年提親的人也沒斷過,可村子裡的姑娘,他都瞧不上,難得有個合心意的。
隻可惜……
老婦人又看向魏玠。
人都有私心。
當下,她有個不合宜的念頭。
如果這公子傷勢太重,沒了,那她兒子就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