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聽她這樣溫柔訴說,眉眼軟了些許。
但魏璽這件事,他不能不管。
“隻這件事,讓我幫你。如果讓他逃遠,後患無窮。”
昭華覺得他高估了魏璽。
“魏璽已經被你廢了內力,還被斷了手筋腳筋。
“他跑得再遠,又能做什麼?”
不過人還是得抓回來的。
魏玠眸光微沉,看向窗外的夜色。
“我一時說不清。
“隻是直覺,救他的人不容小覷。”
就憑他們能夠擅自闖入天牢禁地,便不是等閒之輩。
昭華為了讓他安心,隻好妥協。
“那你就去做吧。我手底下那些人做事,自然是不如你親自出馬。”
她眼中有笑意,眼底卻有擔憂。
之前放出去的尋醫帖,依然沒什麼收獲。
不知魏玠體內的毒何時能解。
翌日。
天牢又有人來公主府傳話。
“公主,牢裡那位太後想見您……”
昭華皺眉。
“不見。”
太上皇被害的案子已經了結,她何苦給自己找麻煩。
沒過幾日,天牢又來人了。
“公主,天牢裡那位毒發了,讓大夫看過,說是……說是無藥可醫!”
昭華眉頭緊促。
旋即她動身前往天牢。
隻見,不久前還身處尊位的太後,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儘顯狼藉之態。
“哀家不想死……昌平,你救救哀家,哀家什麼都答應……”
昭華站在牢房外,沒有要靠近的意思。
她態度冷漠,吩咐獄卒。
“太後的罪行罄竹難書,按律處置即可。”
牢房裡的太後發出撕裂的聲音。
“不!彆走……哀家什麼都告訴你,是魏璽給哀家下毒,魏璽……對,也是他,教唆哀家謀害太上皇!”
這些事,昭華早已知曉,並不覺得稀奇。
但緊接著,太後又說。
“還有……還有一個人,他很神秘,是他幫的哀家,否則哀家不可能那麼快把控朝政……”
昭華眼中浮現一道厲色。
“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