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直愣愣地望著他。
而他低頭,在她唇角印了一吻。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有想問的麼?”
昭華搖搖頭。
“沒,沒了。”
關於他的事,她什麼都不想知道。
她隻是想讓他帶自己回天啟而已。
張懷安又壓下了幾分,貼近了她耳畔,喑啞著低語。
“那麼就……春宵一刻抵千金。”
昭華像被什麼擊中,一動不動的。
他碾磨著她的唇,將她口脂蹭開後,又親吻她玉頸。
她將頭側向一邊,頭腦混亂。
連張懷安是誰都不清楚,就要為了回天啟,把自己交給他嗎?
隨著他愈演愈烈,昭華才緩過神來。
“懷、懷安……”她掙紮出一點空間。
然而,不等她接著往下說什麼,便聽他說。
“我知你是初次,我會輕些。”
說完,他的呼吸又粗糲了幾分。
她的衣襟已散,溫熱的大掌探入其中,箍著她。
在他的撩撥下,她又酥又麻,語無倫次。
“不行……我……”
張懷安不讓她說,有力的舌頭衝破她牙關,攪亂她的理智。
一滴晶瑩從她眼角滑落出來。
她笑自己,竟還妄想著保留什麼清白。
發展到這一步,她不是早該想到了嗎。
從她主動勾引張懷安起,就注定了。
她一沒多少傍身的銀子,能支撐到離開大漠都是極致,二沒通關的身份路引,到了天啟也是寸步難行。
而今除了依靠張懷安,沒有彆的法子了。
昭華漸漸放棄了最後那點掙紮。
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裡的。
她都放下了。
然後,她主動抬起雙腿,纏上他的腰。
她隻希望,這場混亂能儘快過去。
見她主動往自己這兒送,張懷安眼眸微黯,那再也抑製不住的失控將他吞噬。
平日裡光風霽月的君子,褪去衣冠,與那林間野狼彆無二致。
儘管已經坦然接受,真到了最後那一下,昭華還是退卻了。
女人對某些東西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
她緊閉雙腿,不住顫抖。
張懷安已是箭在弦上,卻仍極力克製著哄慰她。
“彆怕……”
他那手掌輕柔地撫過她腰身,落在她腿上,幫她分開,然後,就要這麼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