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貴女,若知道未婚夫正在與彆的女子……
陸從簡直不敢往下想。
還好剛才他腦子轉得快,把寧姑娘請到了角亭裡。
如果她靠近這屋,定然能聽見裡頭的動靜。
陸從忐忑慌張。
昭華這邊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被折騰得有了脾氣,捶打張懷安,泣聲控訴。
“無恥……你無恥!
“我的初次給了你,你,你還懷疑我的清白……啊!彆……彆碰,那兒……”
她那拳頭頓時軟了下去,瞳孔猛烈收縮,短暫的意識不清。
幾息後,她恢複了意識。
清楚地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她臉色喀白。
有受辱,有羞恥,也有赧然。
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擋也擋不住。
“你!你弄死我好了!我不活了!隨你怎麼想,我就是不知廉恥,是個男人就去勾搭……”
張懷安眼眸一黯,扣著她腦袋,用力吻上她那使壞的嘴。
昭華推他,推不動。
她便故意摔了台麵上的物件,弄得劈裡啪啦作響。
他又抓著她兩隻手腕,將她胳膊反剪在後麵。
昭華“唔唔”反抗著。
嘴巴都被親麻了。
隨後,張懷安又將她橫抱起來,把她丟在了床上。
他俯身壓來時,昭華兩手撐著他胸膛,用力抵擋。
她怒目圓睜,淚痕增添了幾分破碎淩虐。
“你嫌我臟,嫌我勾三搭四,你還碰我作甚!”
此時,她就像奓毛的狐狸,凶得很。
張懷安俯視著她,不怒反笑。
“不臟。”
人真是矛盾複雜。
比起她賣乖地跟他解釋,他竟更喜歡她牙尖嘴利地破罐子破摔。
心裡那杆秤,已經毫無理由地朝她傾斜。
張懷安撫摸著她亂了的頭發,眼神溫柔極了。
可昭華隻覺得瘮人。
他就是那笑麵虎,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咬斷脖子。
下一瞬,他又輕柔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昭華輕輕顫栗,睫毛也在抖。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危險的嗓音。
“不是求著要我弄死你麼,腿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