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嬸齜牙咧嘴的,像哭又像笑。
“我的姑娘唷,你還問?
“俺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這……這誰曉得那雞湯裡,還有你和大人助興的藥啊!
“那藥,人喝了沒啥,牲畜喝了會死的!”
昭華瞳孔驟縮。
“你說什麼!”
助興的藥?
怕不是弄錯了吧!
五嬸直歎氣。
“得了,姑娘,你也用不著替俺惋惜。
“那老牛本就是半死不活的,這下也省得活受罪了。”
雞湯裡有藥,昭華對此一無所知。
可她若真的中了藥,怎會不記得?
昭華轉念又一想,貌似有些藥就是會令人喪失那部分記憶。
五嬸後麵說的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滿腦子都是藥的事兒。
以及,張懷安為什麼要給她下藥。
她越想越不安。
夜間,張懷安過來了。
昭華躺在床上,不自覺攥住了衣襟。
帳幔被撩開後,她抬起那含情眼,脈脈望著來人。
張懷安眼神平淡,“歇了吧。”
蠟燭熄滅後,帳內一片黑。
過了幾息,昭華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
取而代之壓在她身上的,是張懷安那強有力的身軀。
他今晚格外沉默,橫衝直撞地撐開了她。
昭華額頭沁出細汗,強忍著起頭的不適。
……
事後,張懷安徑直起身,毫無溫存。
“早些歇息。”
他穿好衣服離開,將昭華獨自留在床上。
昭華身上黏糊糊的,本想問他雞湯裡那藥的事,卻已沒力氣說話。
後麵幾天,張懷安都是這般。
白天她見不到他,晚上他一來便是做那事兒。
還都是黑燈瞎火的做。
昭華很累,連著幾天下不了床。
五嬸每天伺候她沐浴,起初還很震驚,到後麵就習以為常了。
這天晚上,五嬸自以為聰明地提議。
“姑娘,我也算瞧出來了,大人年輕,血氣旺,房裡隻有你一個可不夠。
“你要是想自己好過些,得讓大人多找幾個侍妾。”
昭華麻木地坐在浴桶裡,不發一言。
幾個晚上下來,她早就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