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昭華輕車熟路,背對他坐上案桌,準備脫去上衣時,他淡淡地說了句。
“脫光,躺下。”
昭華肩膀一顫,不可置信地轉頭看他。
他的目光清冽刺骨,比風雪更甚。
那是一種不容違抗的強勢。
昭華不想妥協,無聲望著他。
魏玠看出她的不願,微涼長指鉗住她下巴。
“害怕什麼?我保證,今日不會強要你。”
聽他這麼說,昭華一點沒得到安慰。
他眼神好冷,冷得她顫栗。
……
書房裡溫暖如春日。
然而,昭華置身於那長形案桌上,隻覺得冰冷如寒冬。
她雙腿彎曲拱起,兩隻手抓著兩邊桌緣,閉著眼,呼吸滯重。
每一刻,她都飽受煎熬。
那毛筆與往日所用的不同,每劃過她身子,都能激得她發癢發麻。
她可以與魏玠在床榻歡好,甚至也可以在這案桌上,但他這樣……
她隻會覺得屈辱。
畫了好一會兒,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就在他畫到她腹部時,她忍不住開口。
“賜婚……我也沒料到。
“是父皇,他的意思。
“我記得與你的十年之約,哪怕真的嫁給金世子,我……嗯……”
那筆觸突地來到她大腿根處。
一下下,撩撥她那崩壞的心緒。
她蹙著眉,嘴唇發白。
“不要……嗯……懷安……”
不多時,一股極大的羞恥催逼而來。
墊在下方的宣紙潤了一片……
昭華發抖,又羞又怒。
而這時,魏玠終於開口。
“不會寫信告訴我麼。亦或者,這本就是你所願?
“不能做一輩子的公主,之後便想做世子妃,未來的侯夫人。
“野心真不小。”
“我沒有這樣想!”
昭華立馬坐起身,緊著兩腿,捂著身前,懷著被誣陷、被羞辱的氣惱,怒視著他。
“再說,哪怕我真的這樣想,也與你無關。
“我與你私會,是因為你手裡那份供狀。
“隻答應你十年不給彆的男人碰,沒說不嫁人。你有什麼資格怪我……”
“我沒資格?”魏玠怒極反笑。
本就積壓了幾日的慍怒,被她這話激到,驀地扣住她腰,強行分開她腿。
昭華驚叫:“你說過,今日不會強……”
她突然沒了聲兒,旋即麵露驚恐。
因為,她瞧見魏玠手上的物件。
是酷似那物的玉勢……
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