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笑著道,“姑娘,您瞧,天意如此呢!”
……
馬車裡。
昭華冷漠十足。
“魏相還沒羞辱夠嗎?”
魏玠兀自沏了杯熱茶,遞給她。
她斜看一眼,沒接。
這是打一巴掌再給甜棗?
魏玠開口言明:“藥茶,喝了,免得寒氣入體。”
昭華還是沒接。
魏玠放下茶盞。
她正要放鬆下來,忽然一隻手伸來,將她摟了過去。
“魏玠!”她掙紮反抗,卻還是被他抱住。
他按住她腦袋,在她耳邊無奈道。
“我固然有錯。但是……昭華,是你惹我生氣。
“你怎能嫁人,怎敢背著我,與金世子那般親近。
“你現在還是我的人,我不該介意嗎?
“我回城數日,哪怕你主動解釋一句,我都會信你。
“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繼續無視我,繼續與那世子相伴藏書閣。非得我請你,你才來見我。
“服個軟也不會,隻會與我爭辯……這世上,怎會有你這般害人的女子?不如就此要了你的命,一了百了。”
他掐住她後頸,卻又沒舍得下力。
隨後,他便朝著她嘴唇吻去。
昭華推開他臉,氣勢洶洶。
“我與金世子親近?哪般親近了?誰說的!
“我們隻是一道在藏書閣,裡麵那麼多人,何止我與他二人?
“怎得,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們就這麼見不得人?”
她莫名其妙就紅了眼眶,眼中濕潤。
魏玠直視著她雙眼。
“你說沒有,便沒有罷。”
昭華還來氣了。
“你這是什麼語氣?擺明了還不信我!”
魏玠將她抱到腿上,“誰叫你總是不安分,怕你把勾我的法子用在彆人身上。不過我先前檢查過,身上至少乾淨……”
說起檢查,昭華便想起自己赤身躺在案桌上,被他作畫的事。
原來,他是懷疑她與金世子親熱過。
她冷下臉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瘋了嗎!”
魏玠側頭親吻她耳畔。
“嗯,我想錯了。這不是追你來了麼。
“兩個月未見,甚掛念。”
昭華陷於他這溫柔中,放下防備。
“魏相日理萬機,還有空閒想我嗎?”
“我不似你這般沒心沒肺。”魏玠反嘲道。
馬車裡有暖爐,又有門窗禦寒,不冷。
魏玠親了親她唇角,緊扣住她腰,讓她感受自己的強烈“思念”。
昭華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隨即又聽他喑啞著聲兒,問,“成麼?”